南枝找准机会,从房顶上一跃而下,收敛气息,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白慷打晕在地,随后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布袋,将他整个人都套起来。
快速扛着他飞身而起,这一切发生的很快,自然是无人发觉白慷已被掳走。
很快,一处昏暗的小巷子里,南枝看着眼前的麻袋嘴角勾出冷漠的弧度,她有了绝世武功体验卷,还因此熟知了人体的经脉分布,自是知道如何才让人最难受。
她把麻袋解开,用布条把白慷绑住,慢条斯理地拿起菜刀,朝着白慷的手脚经脉划去,鲜血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小巷中,白慷也因疼痛的刺激缓缓转醒。
“嘶!好疼,我这是在哪?你是谁!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可是白家的人!在这京城谁敢动白家的人!”
“聒噪。”
南枝低声骂道,顺势从他身上扯了一块布料塞到他嘴里,很快,白慷手脚经脉俱断。
瞧见白慷躺在地上直哼哼,动弹不得,南枝再从他腰间抽出鞭子。
她看见这鞭子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顾清琬身上的鞭伤,眼中瞬间暗沉下来。
白慷这时也看清了南枝的身形,虽有夜色遮掩,但是夜行衣下的身形略显单薄。白慷瞳孔微缩,她莫不是?
伴随着“啪”的一声,白慷的身子瞬间紧绷,可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南枝的鞭子在绝世武功体验卷的加持下如雨点般落在白慷的身上。
白慷感觉身上密密麻麻的疼痛,他想逃命,却因为手脚经脉俱断根本跑不了,只能匍匐在地上,巨大的恐惧让他一下又一下磕着头,犹如丧家之犬。
南枝冷笑,抽动鞭子的力气越发大,很快,她耳朵微微动了动敏锐的感知到脚步声,已经有人快寻到此处了。
她毫不在意地丢下鞭子,现在就还差最后一步,只见南枝迅速拎起菜刀眼睛都不眨一下,朝着白慷身下砍去,瞬间白慷就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废人。
南枝也不多加停留,冷冷地瞥了白慷一眼后一跃而起,瞬间就消失地无影无踪。
她没有贸然回百花楼,而是先去城外把菜刀和衣服都处理好之后,再悄无声息地回到百花楼,南枝这一夜可谓过的很是平静。
而大理寺却极其热闹,“王爷,这是白家呈上来的,希望这次案件王爷亲自来审理。”两个管事的搬着两大箱黄金朝着面前的男人笑的无比谄媚。
男人便是鬼面王爷顾锦迩,他掌管着大理寺,手中握着暗吾卫,是都城中最不能惹的人物,同时他公正严明,在他手上从无冤案。
他此刻一身黑色云锻锦衣,容貌极为俊美,但眉若冰霜,眼底具是冰冷,让人一看就有几分畏惧,浑身透露着肃冷倨傲。
顾锦迩微抬手,身后的人就把两人架起来,他眉头紧蹙,“丢出去。”
那两个管事的还想说些什么,就被暗吾卫丢了出去,一句话都来不及开口。
顾锦迩看着桌上的卷宗,缓缓开口,声音冷漠疏离,“白家出事了?”
身旁的随风点头把今夜之事说了出来,顾锦迩拿起桌上的卷宗细细看了起来,随后轻笑,“菜刀伤口?武功高强?毫无证据?真是有趣。”
他的手点了点桌面,“这案子,倒有些意思。”
“王爷这是要接?”随风好奇发问。
顾锦迩盯着他,他瞬间跪下,“属下多言,求王爷责罚。”
顾锦迩收回目光,冷笑出声,“这白慷罪有应得,但这人本王颇感兴趣。”
他轻抿茶水,“你派人结案,真凶乃江湖之人,无影无踪,吴宗带人和本王一起悄悄查。”
“是王爷!”随风吴宗齐声应着。
次日,南枝亲手喂着顾清琬喝药,“这是大夫开的安神药,乖,好好喝药,没事了。”
突然,霜降一脸惊恐地冲进来,“南枝姐,南枝姐,听说那白慷被人废了,还被打的满身是血倒在小巷中。”
听到这话的顾清琬不可置信地抬头,眼泪再次划过脸颊,这一瞬间她心中的委屈消散大半,有人替她处理人渣了!她所受的欺负都还回去了!她眼睛慢慢亮了起来,逐渐振作起来。
南枝轻柔地帮她擦去眼泪,“人渣已经罪有应得,你要振作起来,一切都会好的。”
随后她又看着霜降,眼中都是些意味不明,“官府怎么说?”
霜降提起官府眼睛就一亮,“据说白家找到了大理寺,结果被丢了出来,但是听说鬼面王爷还是接下案子,查了一夜,今早张贴告示说凶手是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