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宽慰道:“渺渺,白日里的事儿,你不必想太多,你阿爷阿奶若是知晓祖姥爷这般欺负你,想来也是极支持爹的决定的。”
苏渺渺闻言,心中只觉得极其暖心。
她爹对她实在是太好了,这个时候了,还在担心她因为白日的事儿多想。
“爹,我没事,你放心吧,我不会想太多的,我是有事想要同您说。”苏渺渺将这几回见到男子,以及男子想要见他的事儿,说了出来。
苏奉闻言,询问道:“那人可是浓眉大眼,腰间挂着一缕兔毛?”
苏渺渺点了点头,问道:“爹,此人对你可有威胁?”
她便是担心有威胁,才迟迟犹豫。
苏父面上凝重,道:“我认得此人,当初他与我的关系,也是极好,只是过去了这么多年,我倒是不敢说可还同以前一般。”
她爹这么说,她反倒是有些拿不准了。
“爹,那你打算怎么办?可要见见?若是不见的话,我就再打发了他,反正我不告诉他你在哪儿,他还能如何逼我不成?”
苏父摇了摇头,面色凝重,道:“见一见也不是不行,他品行端正,你也说他发了毒誓。只是他武功在身,只能勉强去见见。”
这不还是要去?
苏渺渺明白了她爹的意思,道:“既然如此,我已经安排好了,明日午时,便在药铺不远处的一家客栈内,他已经在那里住下,就等着爹过去了。”
苏父长久不见友人,得知马上要见面时,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紧张。
“爹,别担心,我和谢大哥都在你身边呢。”她决定了,瞧见势头不对的时候,就要劳烦谢淮之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