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知刚刚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她缓缓地打量着这个地方,是一间密室?
挪动着身体,林清知感觉身体稍微有了些劲儿,但还是四肢无力。
“你醒了?”
林清知挪动脑袋循着声音望去,一个女子,她赤脚而立,身上穿了件淡蓝色的衣衫,脸色很是苍白,就似许久没有阳光照射的那种诡异的白,林清知注意到女子既然又是银色双眸。
“嗯,这里是哪里?”
她声音有几分软糯无力。
“这里是孟辞房间的密室。”
秦慕枝缓缓地走过来,她有些好奇地打量着林清知。
林清知有些莫名地眨了眨眼,这个女子是被孟辞囚禁在这里的?
这是恶心的人,林清知腹诽。
然后声音放缓道:“孟辞去哪里了?”
秦慕枝听到孟辞的名字就来劲,她嘴里骂骂咧咧道:“谁知道他去了哪里,那个神经病,变态狂。”
林清知眉头一挑,还是个性情中人啊。
“那个你是为什么会被他虏到这里的?”
林清知在试图冲开孟辞用血做的禁术,嘴里试图和女子多套一些话。
秦慕枝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双脚在空中荡来荡去,嘴里喃喃回忆道:“我是被我叔父献给孟辞的,一开始我只是在珍宝阁工作,有一次无意间撞见了叔父和孟辞在通过法阵交流,于是第二天就被叔父送到了孟辞的床上,呵呵呵,真是可悲啊!”
林清知闻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毕竟她不是当事人,怎么能够知道当事人所经历的痛苦和折磨。
“你知道吗?孟辞给我喂了春日茧,顾名思义就是每日都要和他做,要是一日不做变回浑身如同蚁兽啃食,痛苦难耐。”
秦慕枝的声音再次响起,她语气平淡像是在说和别人的事情。
“今日他把你带回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才是他心心念念的人,我只不过是一个可怜的替代品罢了。”
秦慕枝想起孟辞把林清知抱进来的模样,温和至极,仿若世间至宝,眼里尽是温柔深情。
“我已经不知道我对他是何种感情了,一开始我十分厌恶恶心他,可是离开他我又无时无刻不在想念,或许我真的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
林清知疑惑:“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秦慕枝不在伤感,而是笑起来道:“就是一个病症的名称,不过我也就是偶尔会这样想,毕竟我可是新时代,长在红旗下的社会主义接班人,怎么会被情情爱爱所左右。”
林清知很是不能听懂秦慕枝的话,大概意思还是听懂了,也就是这个女子虽然有几分爱孟辞,但是她还是选择做自己,而不是被情情爱爱所左右。
“你很不错,难得有如这般清醒的女子。”
林清知由衷的感概。
她感觉到体内孟辞的控制在渐渐地流失,林清知把灵力汇聚到灵海处,最后一个冲击。
“呼……”
终于解开了。
她一个起身,站在起来打量起这间密室。
“没办法的,只有孟辞才能够打开。”
秦慕枝跟在林清知的身后,幽幽叹气,她都不知道试了几次了。
林清知试着用灵力来破开门上的封印,却发现没有撼动丝毫。
“这个不是简单的法阵封印,可以破开,但是需要些时间。”
林清知转头对秦慕枝说着就专心的解法阵封印。
秦慕枝眼里充满了喜悦,她能出去了?
“可是孟辞等会儿就要回来了。”
她眼里露出担忧。
“没事儿,我会保护你的,不用担心,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他的任何伤害,你的那个春日茧虽然我没有听过,但是出去之后总会有办法解开的。”
林清知依旧埋头解着法阵封印,声音却温和的说着。
忽然,她的身后传来细细地抽泣声,声音不大,反而是像是被压抑着不敢哭出来一样,听得人很是悲伤。
林清知嘴里叹息她不在解法阵封印,而是把秦慕枝揽在怀里,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秦慕枝终于放声大哭,她比林清知矮了一些,低低地伏在林清知的颈肩,嘴里如同受尽委屈的孩童般大张着,扯着嗓子大哭,像是要哭尽所有的委屈和苦楚。
秦慕枝想起自己莫名地来到这个世界,莫名地被亲人献给孟辞,莫名地被孟辞日日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