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大人,我把人带来了。”在一黑色的门外,古拉毕恭毕敬地敲着门。
一路上,凌霄郁闷的要死,黑暗黑暗,还真是黑,除了全城的人的衣着都是黑的外,连他们住的房子都是黑的,就连这所谓的教皇的宫也是全黑的,黑也就算了,街道那么繁华,但这只有两层高十几米长的石屋就是所谓的教皇宫?这未免也太落魄了吧?!
“让他进来。”出乎意料的,凌霄本来以为这个佛列斯教皇应该是个七老八十的糟老头子,却没想到,屋内传来的却是一个略显年轻的声音。
“去吧!”古拉轻笑了一声便离去。
凌霄嘴角抽了下就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书桌,书桌前俨然坐着一个金发碧眸的‘年轻’男子,乍一看,长得还有点小英俊。凌霄只觉得一阵恶寒。
“你叫什么名字?”佛列斯碧眸微眯,双手抱拳磕在桌上,饶有兴趣地问。
“凭什么告诉你?”凌走上前,双手砸在桌上与他四目相对,一阵电光火石:“有一个叫知秋和乌兰婷的人被你的人带走了,她们现在在哪?”
“别那么紧张嘛,凌霄。”佛列斯眼角略带笑意:“她们都很好。”
“我要把她们带走!”凌霄坚定道,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嘴角又抽了下:“喂,你不是知道我叫什么的吗?还问我干嘛?”
“呵呵,开个玩笑,别那么紧张。”佛列斯露出了狐狸式的笑:“不过,你想就这么轻松地就把她们带走吗?”
“怎么?想打架吗?”凌霄挑了下眉,这个人身上的气息,自己竟感觉不到他的实力,难道他是大师级别的人?还是说更……
“不不不,老夫可没想过跟拥有星辰法杖的人为敌。”佛列斯解释道。
能不战这也好,凌霄心里暗自松了口气,若是跟自己看不透的人打,那胜负就难说了,不过,这家伙怎么笑的那么邪恶呢?眼皮又挑了挑,凌霄继续问:“那你想要怎样?”
“那你欠老夫一个人情如何?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去做伤天害理之事。”佛列斯似笑非笑,似乎志在必得。
“哈?”凌霄的嘴角又抽了抽,抽了再抽,这条件看上去很划算,怎么自己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呢?!
“老夫觉得吧,这个条件很划算,以你现在的实力,完全不是我的对手,就算有了星辰法杖,大不了我们俩同归于尽,你仔细想想看,这样的结果是你想要的吗?只不过是一个人情,也不会让你掉块肉,何乐而不为呢。”佛列斯很‘友善’地给他提了个意见。
“好,就一个人情,不过我也有条件。”想了会,凌霄笑道:“以后不许再动沉默之都的人,还有其他地方的人,要是我再发现有人莫名其妙的消失,那么我欠你的人情就一笔勾销了。”
“这不公平,如果是别人干的话,那老夫不就背黑锅了?”佛列斯不满道。
忘了还有这码子事,凌霄转眼一笑:“那这样吧,作为一个教皇,你应该不会食言的吧,如果真有这事,我会向你取证,当然,为了你将要建立的信誉,你必须给我一块你们这最高的令牌,省的以后你们的人再给我找麻烦。”
“呵呵,你以为老夫真会这么傻?”佛列斯坏笑,拿出了一块黑的发亮刻着一柄镰刀的令牌:“不过,为了我们之间的交易,一块令牌而已,给你了,这是我们这继我之下权力最高的黑镰令牌,你拿去吧。”
就这么简单?凌霄半信半疑地拿起令牌,看着没什么问题就把他收进了戒指内:“条件谈好了,可以把知秋和乌兰婷还给我了吧?”
“可以啊。”佛列斯眼睛一眯:“乌兰婷还给你,不过,这个叫知秋的小丫头,现在还不能还你。”
“什么?”凌霄脸色一僵,似乎有些生气:“你食言!”
“别生气,是她自己打算留下的,难道你不愿意尊重下她自己的想法吗?”
“这不是真的!肯定是你对她做了什么,我要见她!”凌霄咬牙道,他才不相信知秋会愿意自己留下。
“那就让你见见她!”佛列斯拍了下手,大门被轻轻地推开,这时候的知秋不再像以前那样像个男人一样的装备,一身贴身的黑色连衣裙凸显出她那稚嫩的身材,头发也挽了个发髻,小脸也不再脏兮兮,白嫩的皮肤加上那有些坚决的神情,完全像是变了个人。
“知秋?”凌霄微微一愣,试探地叫了一声。
“老大,我要留下来。”知秋坚决道,眼神里没有一丝的犹豫。
“为什么?你是不是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