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宴扯过领带,手指微微颤抖着,直接绑住了她的眼睛。
他怕再看下去。
忍不住直接把它给毁了!
谭知羽陷入了一片黑暗里。
其他的感观无限放大。
封宴冰冷的手掌落在她的脸颊上,犹如一条毒蛇一般,让她忍不住发抖。
“封宴!”
“封宴,我错了,我错了,我保证以后乖乖听你的话!”
泪水模糊了双眼,顺着领带流了下来。
封宴动作轻柔的擦拭着她的泪水,“谭姐姐,晚了!”
封宴目光落在她的脸颊上,幽深的眸光漆黑一片。
为什么?
为什么要逃离他!
明明,是她说好要一起走下去的。
可是,一次次,她都松开他的手,选择其他男人。
裴朗也是!
外面那几个死男人也是!
他不在的这五年里,她到底还有多少男人。
封宴的手猛的掐住了谭知羽的胳膊,手背上青筋暴起,直接把她整个人扯了过来。
两人隔得很近。
温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姐姐!”
“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嫉妒像是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他。
一个裴朗足以让他丧失理智!
谭知羽神色逐渐迷糊,渐渐的听不到声音。
她累了!
很累!
要不就这样算了吧!
一滴滴泪水滑落,滴落在封宴的手背上。
犹如蜡烛。
他烫得心口一缩,猛的撤回了手。
谭知羽被摔回床上,直接晕了过去。
直到后面,发起了高烧。
身体滚烫得像火炉一般,烫得封宴立马回过了神。
他慌乱的包裹起谭知羽,立马冲了出去。
常乐、大哥和二弟三人气息奄奄的躺在地上。
眼看着谭知羽就这样被人带走。
常乐用尽全力,给李嫣嫣打了一个电话。
……
封宴带着谭知羽回了公寓。
陆知衍刚下手术,就被封宴的人绑架过来。
陆知衍看了一眼谭知羽,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嫌弃且很不赞同的看了封宴一眼,直接咒骂了一句,“禽兽!”
“你快点!”封宴眉头一皱,忍不住催促道。
陆知衍眉心跳了跳。
他一个外科医生,拿手术刀的,整天让他来处理这些事情是怎么回事?
懒得跟封宴多说。
给谭知羽打了退烧针,又挂了针水,又开了几次药。
看着封宴。
两人也算有点交情。
虽然不多。
但他还是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封宴,你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封宴锐利的目光看向他。
目光冷冽,带着冷意。
陆知衍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我只是给你一个建议而已,听不听随你。”
“谭知羽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陆知衍说完就离开了。
这是陆知衍第二次见到谭知羽。
第一次给他的印象,只有两个字,可怜!
第二次见,依旧是可怜。
往日风光无限的大小姐。
如今成了随意被人碾轧的红玫瑰。
让人惋惜!
……
封宴守了谭知羽一天一夜。
直到第二天晚上,谭知羽才醒了过来。
入目的就是封宴。
四目相对。
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
谭知羽低垂着眉眼,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眼底的神色。
封宴张了张嘴,刚要开口。
外面就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
“阿宴!”
“阿宴!”
声音刚落。
门咔嚓一声就从外面打开了。
楚晚霜脸上的笑容,在看到床上的谭知羽,猛的僵住了。
好一会。
她才克制住自己的嫉妒,“阿宴,她怎么在这里?”声音哑得厉害。
前面几天,她收到陆知知的图片。
看了一眼就知道,谭知羽身上的吻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