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疼,好像被针扎了一般,谭知羽掀开被子就要去找封宴。
过来巡房的护士看见谭知羽要下床,急忙唤住了她,“诶,你干吗呢。”
见状,谭知羽顺势拉住了前来制止自己的护士,“护士,想问一下,和我一起被送过来的那个男人怎么样了?他叫封宴。”
护士闻言,回忆了一下,封宴的身份显赫,她自然是印象深刻的,很快便想起来了。
“你是说封氏集团的封总吧。”
谭知羽急忙点了点头,“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护士见她一脸紧张的样子,有些奇怪,“他没什么事,只是头受伤了,情况比你严重一点,但是也没有生命危险。”
“不过你们是什么关系,你怎么那么担心他?”
护士看了看谭知羽的情况,见她没什么大碍,这才放下心来,“虽然没受什么大伤,但也要注意休养。”
点了点头,谭知羽见护士一脸八卦地看着她,于是出言道:“我是他的助理。”
护士这才了然地哦了一下,原来是担心老板的安全,“你不用担心啦,有钱人和我们这些普通人不一样的...”
说着,护士表示谭知羽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并且照例询问了一下,她是否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谭知羽表示没有,继续追问道:“那封宴现在在哪个病房,我想去看看他。”
似乎有些不理解谭知羽一个助理,操那么多心干什么,护士疑惑地眨了眨眼,“在3号VIP单人病房,你就不用担心那么多了,你们老板的女朋友可细心地照顾他了。”
女朋友?
谭知羽的眼底快速闪过一丝疑惑,而后很快便了然了,看来云清还真是好意思,居然以封宴女朋友的身份自居。
护士走后,施工现场的爆炸画面再次涌上心头,想着封宴在那种情况下都下意识地保护自己,谭知羽不由得有些情绪复杂。
压下心头万般思绪,谭知羽决定还是去找封宴道个谢。
敲了敲病房的门,谭知羽推门而入,却见封宴坐在病床上,身着一身病号服,却仍旧脱不去他浑身自带的矜贵感,好像富家公子来享受生活一般,丝毫没有半分生病的狼狈姿态,只有头上包着的纱布才能勉强看出他受伤了的事实。
只见他绽着笑容,少见的心情很好,但是这个笑容却不是对着进来的谭知羽的。
而是对着在他身侧坐着,身着一袭白衣,清新脱俗,温柔婉约的云清的。
云清坐在旁边倚着床沿,与封宴的距离很近,两人郎才女貌的,像极了一对璧人,看起来十分相配,尤其是两人的视线相交,看起来十分亲昵。
谭知羽内心不自觉地抽痛了一下,眼神飘忽了一下,不再看去这一幕。
这时封宴似乎才注意到了闯入房间的不速之客,用一种十分陌生而冷漠的眼神看向谭知羽,“你是谁?”
房间里面三个人,除了封宴,剩下的两个女人都愣在了原地。
不过云清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医生确实说了,封宴应该是脑震荡的后遗症,会失忆一段时间,但具体多久不清楚。
本来她还担心封宴会忘记所有,但独独记得谭知羽,看来是真的什么都忘记了。
云清的脸上挂上上位者的笑容,蔑视一般不屑地看着谭知羽。
谭知羽还没在这个意外中反应过来,皱眉看着封宴,似乎想要从他冷漠的眼神中找出几丝熟悉的感觉。
过了一分钟,封宴见谭知羽一直盯着自己不说话,脾气上来了,“不说话就滚。”
语气冷漠,丝毫不像之前对自己温柔宠溺地封宴,虽然他很偏执,但他从没有这么陌生的对待过自己。
谭知羽内心猜到了几分,这不会就是狗血的失忆梗吧,但似乎事实确实如此。
没有办法,只能接受事实,谭知羽勾下头,一副恭敬的样子,“我是封总您的助理。”
闻言,封宴的面色这才缓和了几分,点了点头,“有什么事?”
“来,阿宴,尝尝这个。”云清亲手给封宴剥了个葡萄,“这是葡萄牙进口的葡萄,甜份很足的。”
谭知羽见状,皱了皱眉,她知道封宴不是那么喜欢甜的东西。
却见封宴十分反常,一口衔住葡萄,任由云清送入口中,动作亲密,好似新婚夫妻一般。
呼吸一滞,谭知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喉咙里卡着话,不上也不下。
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