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那株桃树附近才停下。
“你等着。”
沈夭夭对牧星野交代一声,让他在原地等她,而她自己则跑到厨房一阵翻找,片刻后拿出一个铲子来。
沈夭夭蹲在树下,左右看了看,找准位置后就蹲在地上吭哧吭哧地挖了起来。
没过多久,一个大坛子就被她小心翼翼地从坑里挪了出来。
沈夭夭拍开泥封,将盖子取下,把头凑在坛口猛吸一口,而后沉醉地闭上了眼睛:“真香啊。”
她看了一眼木桩子似的立在身后的牧星野,故作欢快地道:“陶老板,你今日可有口福了。这坛女儿红是我从春蝉楼那边拿回来的,掌柜的把它封在地下十几年了,被我给挖了回来。我本想再多埋些时日的,今日便忍痛招待你吧。”
说着,沈夭夭兴冲冲地去屋里拿了一个酒壶,抱着那坛酒一个飞身上了房顶。
“快来!”她站在房顶上兴高采烈地招呼牧星野。
明月皎洁,如水的月华洒在少女肩头,勾出她如诗如画的眉眼来。
沈夭夭招呼两声,眼瞧着牧星野没动,便赌气地把酒坛子和酒壶往房顶一放,自己又飞了下来。
“走呀。”她扯着牧星野的胳膊,运起她那蹩脚的轻功就要把人往房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