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风等人被救走,打乱了皇太极的计划,当得知李欣倩尚在豪格府内时,皇太极有了新计划。连忙将豪格和鳌拜等心腹近臣着急至皇宫,皇太极逼视鳌拜,毕竟负责看管韩风等人的是他,此刻鳌拜心里十分慌张,他实在想不明白哪个环节除了疏漏,几大高手都没擅离职守,韩风如何能逃出天网?
“鳌拜,韩风等人不翼而飞,他身上牵扯着莫大的干系,眼下你有什么计较?”皇太极不怒自威,他之所以将韩风囚禁,无非是将对自己最不利的因素控制在自己手里。韩风是否瑙岱、身上有没有诏书金印,乃至其知不知道诏书金印的事,都不确定,宁枉勿纵的道理皇太极自是明白,他本意也是先拉拢套取信息,如没有收获,哪怕是杀错了,韩风也必须死。可眼下却让他逃了,这个不利因素如若落对于敌人之手,就可大做文章,让皇太极如何不恼?鳌拜不知道皇太极的打算,不敢随便说出自己的想法,“皇上,奴才失职,但凭皇上发落,奴才为圣命是从。”
“哼!你的罪以后再议,豪格,”皇太极又怒视豪格,“我听说那个女子现在你府上,你打算怎么处置?”
豪格身份地位毕竟和鳌拜不同,他是皇太极的儿子,着重培养的接班人,鳌拜只是个奴才。但豪格是了解皇太极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不知道皇太极问起李欣倩的意思,便懦懦说道:“皇阿玛,她,那女子就是前几日儿臣新纳的福晋,她确实在我府上,不过......”
“荒唐!”皇太极怒气未消,骂道:“妻妾十几人,还要再纳妾,前些时日又要纳妾,我也随了你。作为大清皇子,堂堂的旗主王爷,你却引狼入室,弄来个不明不白的汉人女子,儿女情长起来,险些给大清带来祸患,将来的千钧重担如何能交付与你?”
这句话分量非常重,这已不是简单的训斥批评了,关乎大清的国本,皇太极似乎对继位人选有了动摇之意。豪格吓的扑通跪倒,“皇阿玛,儿臣,儿臣糊涂,我这就将她赶走......”
“算了,”威慑达到了,皇太极也不再紧逼,难不成真的把培养二十多年的接班人推到重来?再说,豪格除了桀骜不驯,骄傲自大,其他的还不错,领兵打仗也颇多建树。但,男人一旦儿女情长起来却是犯了大忌,历史上无数的帝王将相都栽倒在石榴裙下,“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韩风,切不可让他落入敌人之手,我听说他就是为救那个女子而来,豪格,你知道怎么做了?”
“请皇阿玛明示!”豪格揣着明白装糊涂,其实内心还是想维护李欣倩。
“韩风既为这女子而来,当不会丢下她不管。鳌拜,这事就由你去办,将功折罪。有些事拿不上台面,朝廷就不便出面,就用江湖武林的办法处理吧!”皇太极所指当然是诏书金印的事,虽然是公开的秘密,但若大张旗鼓去办,被政敌抓住把柄,会散播他皇位得来不正的谣言,精明的皇太极可不会如此孟浪。“除了韩风,其余人一个不留,免得多生枝节。”
“皇阿玛,那女子什么都不知道,还请皇阿玛饶她一命,儿臣,儿臣......”韩风等人的死活,豪格毫不在意,他甚至想韩风立马死去,可皇太极的命令却恰恰相反,皇太极虽是皇帝,但也是父亲,豪格决定奋力抗争,“皇阿玛,儿臣以为不该一概而论,李欣倩毕竟是无辜的。”
“糊涂,愚蠢!”皇太极已经发怒,鳌拜连连向豪格使眼色,豪格不为所动。“她无辜?这一切恰恰是因为她。如果不是你将她藏在府上,韩风刚进盛京就可以就地锁拿,哪有后来那么多枝节?白塔寺一战,还牺牲了辛辛苦苦得来的余志刚。”
“皇阿玛,儿臣还是以为......”
“肃亲王,请您不要多言,皇上的安排甚是英明,你我作为臣子的执行圣命就是。”鳌拜故意提到‘臣子’二字,是在提醒豪格,你不只是皇太极的儿子,更是他的臣下。儿子可以跟父亲撒桥耍横,臣子却不能忤逆皇上。哪知豪格根本不领情,骄傲自负的他还是不服气,“皇阿玛,我早说过余志刚并无利用价值,耗费了几个月的时间,无数王公大臣低三下四游说,真是失了我大清体面。”
“住口,”皇太极怒道,“就你这胸襟格局,如何能撑得起大清天下?我满人不过数十万,大明子民却有亿兆,不靠这些汉人开路,你能出的了山海关吗?连一个小小的女人都舍不下,还妄言什么踏平大明江山,你下去后自领二十廷杖。”皇太极明显已极度气愤,他气的不是豪格跟他顶撞,而是豪格狭隘的格局。豪格仍不服气,“皇阿玛教训的是,我胸襟狭小,可为什么要留韩风活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