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只需要和他结婚就好了,唯一要注意的一点是,你不能主动告诉任何人你和傅谨言结婚了,这可以做到吗?”
宋遇儒终于放下了茶杯,冲她扬起了一个微笑。
她木讷地点了点头,这么多年来,她打了无数份工,也见到了不少有钱人。
她理解有钱人都喜欢玩隐婚这一套,守住这个秘密对她而言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她只是觉得这件事情实在有点蹊跷,她和傅谨言从来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那天也是一冲动才这样,难道她冲动,宋遇儒、傅谨言也冲动吗?
“为什么是我?”她试探着。
“什么?”
宋遇儒听到她这么问,愣住了。
“我说,傅少的结婚对象,为什么是我?”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慌乱。
宋遇儒却又笑了,只是这次的笑不同于刚才,看久了令人有些头皮发麻。
“他家老爷子逼得急,他也不认识什么女性,这才找到了我。除了你以外也有不少其他的人选,只是在我看来,你是最适合他的那一个。当然,叶笙歌,你如果不满意也有拒绝的权利。”
听到这,她急忙摇头:“没有,我没有不满意,我只是好奇而已。”
“那行,等晚上八点你去亿豪酒店的老地方,他会在那里等你。”宋遇儒低下头盯着她那双开了胶的鞋子,“还有,你见他前最好换一身装扮,虽然不用公开你们的婚姻,但你今后总归是他的妻子,这样的打扮实在有失身份。”
她知道那个所谓的老地方是那天遇到他们的那个包厢,她也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窘态,捏紧了拳头,涨红了脸。
她又何尝不想打扮的光鲜亮丽,只是她所剩的余额实在不允许她打扮。
“宋少,您能不能借我点钱?”她犹豫了很久,才艰难地开口。
宋遇儒听了倒是大方地从皮夹里取出一叠钞票:“以后你可是我嫂子,这点钱,谈不上借。”
她咬着唇走过去接过了钱,却因为那双鞋没站稳,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手中的钞票也如同落叶般飘洒在地上。
她俯身趴在地上狼狈地捡着一地的红色票子。
一抬眼,是宋遇儒的那双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牛皮鞋。
她只觉得脸上烧的火辣辣的疼,她的尊严在这一刻好像变得一分钱也不值,任人肆意践踏。
也是,好像从她决定当傅谨言的妻子的这刻起,她那可笑的自尊就变得低贱无比。
她狼狈起身,说了声“谢谢宋少”就转身离开。
方才的那个女人正等在门外,见她出来后一副失了神的样子,以为她在宋遇儒那儿受了挫,嘲讽地开口道:“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就像攀上傅少?”
声音再也没有在宋遇儒身边时那样甜美。
她没有理会,捏着钱的力道却大了几分。
等她出了会所,她才像重获新生般大口地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松开手才发现那些钱已经被她捏的皱巴巴的。
这些钱她没舍得全花完,她只是去附近的商城为自己买了一套还算能看得过去的衣服。
这些钱对宋遇儒来说不算什么,对她而言却是几近一个月的工资。
到了晚上,因为亿豪酒店是她打工的地方,这次进去倒没遭遇为难,她便早早等在了包厢里。
傅谨言将近迟到了两个小时。
本来叶笙歌都觉得他可能不会来了,她觉得可能只不过是他们无聊时谈笑的一个乐趣而已。
所以当傅谨言推开门进来时,她看向他倒有几分欣喜。
“耐心倒是不错。”傅谨言边走边脱去外套,冷冷地开口。
她不知道傅谨言说这话的意思,只是乖巧地上前接过他脱下来的衣服,替他挂好。
也就是这时,她闻到了他身上若隐若现的酒味。
她猜测他在过来前应该喝了不少酒,这才迟到了。
她便开口道:“傅少,你喝酒了?”
傅谨言不悦地蹙了蹙眉:“我喝酒需要向你打报告?”
她慌乱开口解释:“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宋遇儒说,你是一个适合结婚的人选。”傅谨言似乎也不想听她说这些,出声打断。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点点头。
傅谨言也没看她,自顾自的掏出一份协议:
“我们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