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店里。

至于为什么用户会买——因为这帮人用李杰给他们的返点弄了一些类似优惠券返利之类的东西，通过他们的渠道买零食可以折价。

哪怕这些点进来的人绝大多数最后都会忿忿不平地关掉网页，但只要一万个人里面有一个人买，他们都赚了。

因为网站域名是免费的，货源也不是他们自己的，他们需要付出的只是自己手里的渠道和搭建网站内容的一些劳动。

但他们可是水军公司啊，就算不做这个，他们手里平时还不是人手几百个公众号，还有一大堆几十块买来的微信群吗？

甚至就连注册域名必需的身份证，他们都能从被强制关掉的黑网吧以及三和大神那里买来，网络即便有一天实名制了，对他们这些生财有道的人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在这瞬间，李杰想起自己在百度上搜索信息，结果却莫名其妙点到一些奇怪的网页游戏里的情景了。

难怪他们说这不是发小广告，这简直比发小广告还恶劣啊。

但掉过头来再看销售额，李杰却又发现自己骂不出来。

虽然这么干是有点恶心，但流量也是真的多。

这才几天，自己店铺的销售额就那么多了，如果做一年的话，这公司光是从自己身上就能拿到几百万的佣金，更别说别的店铺也会有推广。

而且这事还不违法——或者说法律目前还管不到这种浪费用户搜索信息时间、以及干扰信息源的行为。

就算有关部门问起来时，水军公司也可以理直气壮地说“用户从我这买到了更便宜的东西，商家得到了销量，我们也付出了劳动，纳了税，还促进了经济”。

看着这些“内容网站”上居然还有自家战队wca夺冠的消息，李杰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这哪是在帮我宣传啊，这是在帮我招黑吧？

不行，有些钱能赚，有些钱还是不能赚，哪怕不违法也不能赚。

李杰可是要自建社区的，虽说这事不太可能被人发现，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因为这种事就把自己口碑搞坏了，将来还怎么吸引用户？

于是他给水军公司打了电话，要求终止合同，对方的返点自己马上就付。

那边人的反应十分诧异，似乎弄不明白李杰是在搞什么鬼。

李杰也不解释，只说自己和三只松鼠那边的合同有一些细节，不能继续这么刷了。

看着后台上那惊人的销售额，李杰说这话时多少有些不忍心，最后好不容易才决定坚守自己的底线，哪怕它确实不违法。

放下电话，李杰浑身无力地躺在了椅子上，心情复杂。

这人啊...活着真是太难了。

叶菁菁拿着收入统计来找了他，见他有些萎靡，便出声询问原因。

李杰将之如实相告，而叶菁菁在皱着眉头思考了片刻后，也说确实该拒绝。

“钱...赚不完，有些可以不赚。”她小声说。

经过了一段时间训练后，她也算是能像正常人一样，说些东西出来了。

老婆能支持自己的决定，李杰感到非常欣慰。

两人温存了一会后，李杰这才打起精神，准备再想法去搞些钱来。

周围比赛办得越来越多，奖金也越来越高，自己办的“天下第一武道大会”也是时候该涨涨奖金了。

和阿帮一起讨论完刚开始内测《街霸5》后，久违的系统却突然再次上了线。

“元旦期间，有没有兴趣去参加一场军事节目？作为‘元始科技’的顾问，或者说...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