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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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下客 > 哪儿有不侍寝也能活的地方 >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能更好的抱着他的主意。

虞源比同龄的男孩都吃多,练得也比朝堂里武将的儿子要勤快得多,冬练夏习,她又天赋过人,才刚十岁就能和自己第一个师傅对上几手。

北狄寒季多,一般洗漱的时间都隔的比较长,皇宫内有一条渭江的支流,虽然取水方便,但碍于天寒,热天少,习惯所致,一般也不常洗澡。

虞源不同,她每天练武,再寒的天也能出一身大汗。所以每晚她都必洗,连带着桑榆也要每晚洗。

换在桑榆没出生前,求她洗一次,都是难得。

“桑榆,我给你读这本书吧。”虞源搓开润湿的发尾,从书架子上取下一本《聊斋》,换走了他手里头的梁祝。

“皇姐,让我先读完吧。”桑榆按着不让她拿走,虞源不满地啧了声,“嘶,你不听话了是吗?”

虞源没有放手,桑榆听出她话里的火药味,只能作罢。想着等她不在的时候再偷来看。

关于这个皇姐的手段,他可是领教过。

约摸是在前年的这个时候,她陪着父王去巡视东牧领地,顺道也去见见他的皇叔木华三守,两人一去就是四天有余,重要的臣子也跟着去,包括教自己习文的太傅。

桑榆晚上都有他的皇姐陪着睡,要不就是母后,他从来没有自己独睡,屋子里灯一灭,就怕得要命,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柳如似的寝宫里离自己这儿也有一段路程,他也不想去叨扰多病的母后,这些年来,都是姐姐哄自己睡的。

正自害怕时,他想起在园子外面守夜的一个宫女,屁颠屁颠跑出去,把人拉到屋里,点上灯,就让陪自己,那宫女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近皇子的卧床,再三推拒,只答应候在床帘之外守着。

屋子里面有暖炉,比外面可暖和多了。

桑榆还怕人冷着,还特地拿出一块褥子给她披上。

桑榆就这样过了四天,等到第四天晚上,她的皇姐和父王乘着马车,披着夜色回来。他长等到晚上,桌子上的饭菜凉了又热,热了再凉,终于把人盼回来。

“桑榆!”虞源还没到院子里头,就朝着亮着灯火的房子里叫唤,进了门,看见满桌子的肉菜和升起热气的鱼汤,抱着一脸倦意的桑榆就是一顿亲揉。

“姐姐不在,桑榆都在做些什么?有每天练字吗?”虞源勺上一调羹的热鱼汤,放在嘴边吹了吹,又靠在唇边试了下,喂给他等了多时的他。

“有啊,已经练过两百多大字了。”桑榆吸了口递到嘴边的鱼汤,“姐姐你也喝,母后说鱼汤暖身子。”

虞源自己拿起碗喝上一口,再问:“那你晚上是不是跑去母后那睡了?”。

说到这个,桑榆可来劲了, 特意挺了腰,得意道:“当然梅油。”

虞源听出他声音里的奶气,十分喜欢,可她脸上却没有笑意,揉着他的脸嘲讽他,“你个胆小鬼也敢自己睡了?”

对于桑榆敢自己睡这件事,她并不觉得有一丝开心。

桑榆傻笑一声,回道:“其实我是让院外的一个守夜的宫女陪我的。”

“嗯?”虞源不自觉的将手里的调羹把捏破。

桑榆又说:“她站在我床帘外边,守了一晚上。”

虞源呼吸开始断开,捏调羹的手已稍松开些。

“我怕她着凉,就把皇姐的被褥给她盖,今天还送了一只自己折的纸鹤给她呢。”

“皇姐,以后给在大门外守夜的人设个挡风的皮草棚子好不好。”桑榆满心欢喜,自以为会受到她一番夸赞。

“嘭!”虞源把手上的调羹往桌子上面一丢,一只木守知赏给他用来盛汤的琉璃汤碗被应声砸碎,“谁让你这么干?”

虞源狠捏住他稚嫩的脸,桑榆第一次在姐姐身上受到暴力的对待,吓得不知所措。

他在虞源怀里,看不清楚头顶之上的脸色,只知道她喘着粗气,虞源见他没出声,训斥道:“我不在,你就不能去和母后睡?偏要那个宫女来陪你?还陪了四个晚上!!”

虞源越说,肚子的火就烧得越大,手上没个轻重,把他脸颊上的肉肉都捏在一块。

桑榆不清楚她为何勃然大怒,只觉着委屈和疼痛,想把自己脸上的手钳推开。

“我就不!你放手。”生平第一次受委屈,顿时生起反抗对方的念头,却不知这话是火上浇油。

虞源心中的火苗瞪时被吹大,松开手,单手把人往床上抱,边走边说:“平日里真是太宠你了,三岁起就再没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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