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阮清都这个岁数了,总不能绾个妇人髻为他当一辈子老姑娘吧?她总是要嫁的,不会和自己混一辈子。
阮清一听不乐意了,他就是个榆木脑袋,她不明示,得多久才能窍个口子给自己谋得一条出路。
“那我要是真嫁了,你可怎么办?去杨淑哪儿?”阮清真想捏他胳膊一把,瞧一瞧他脸上的苦相。
“不去,杨淑姐以后不也是要嫁人的吗,还有红袖和花伶姐姐。”桑榆的语气也低落下来,想到她们以后都要自己成家,或是相夫教子,亦或是在御桂坊里头干些熟悉的活计,日后的御桂坊兴许就不再是以后的御桂坊了。
桑榆由此生起一股子悲凉,阮清见在后头看不表他脸上的神色,又问他:“那没了我之后,你不去御桂坊还能去哪里呀?乘舟顺流而下?”桑榆不回答,情绪低落下来,握住在胸口上的手。欢;:迎”进,?!入?【,!希;儿”;的:图:?书.'馆;:】:.7;4?.6?:,0.,9:”4!0:7”;6?.
阮清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摸着他的头安慰道:“你若是不想说,就不问了,反正我也不想嫁外人!”阮清把后面三个字咬得特别的重,可桑榆却仍是一脸愁容的模样。
第十八章【无师自通】
阮清前年整理父母留下的书稿时,不知在哪个墙角边落里翻出一本书来,里面尽是一些弯弯绕绕的道儿,看得她脸红心跳的,身下一股子暖流走过,里面骨露的词儿让她心里又惊又羞,写尽一些羞心的事儿。
那时候的她读毕这书,再看长开了的桑榆,心思就不一样了。
但任她怎么逗弄桑榆,他就是不起反应,完全没有书上那些令人羞涩的情容。可即便是如此,她仍旧对此乐此不疲,桑榆没反应,不代表她也能无动于衷。
她对桑榆身上的气息很有感觉,淡淡的桂香一缕缕钻进鼻子,沁人心脾,尤为是温如软玉的身子,手抚上就忍不住乱动,气息也会粗喘起来,目光含水,一脸的情意绵绵。
这种情势每几天便会出现一次,往往能搅得他不得安宁,而今年每逢远出回来,她都会做这些事儿。
“阮清姐姐~”
桑榆和风细语的望她那么一眼,“乏得不行了。”
对于阮清这年来的所作所为他着实是有些费解,老把手伸进衬衣子里,痒得不行不说,还臊得慌。
阮清心里热起来,又被他一盆冷水浇了个六月飞雪,再对上那双如含了一层泪水的眼睛,就是有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也道不出半个不字来,委屈道:“能忍一忍吗?”阮清温柔地摸一摸他脸侧,像当初安慰小孩一样。
可桑榆压根不吃她这一套,阮清原以为他到这个小大人的年纪,自然便是会懂男欢女爱的事情,细指在亵衣里又乱动了几下,桑榆重重地唉了一声:“阮清姐姐!”
都二十好几的人啦,还是那么爱逗人!
桑榆在心里吐槽她,阮清是身上起了共赴巫山的念头,但是桑榆却将含情脉脉的她当成是在逗人。
阮清和杨淑故意不教他,红袖和花伶不敢起这个心思,在他赖以为生的小圈子,没人教过他这类事情。准确来说他算得上是既没有吃过猪肉,也没有见过猪跑。
“好好好,不动了,哎……”阮清也叹一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可在腹中涌去的邪火却是去不掉的,停下一会,只觉着又焦又燥,俯在他耳边,故意把热气打在他灵巧的耳尖上。这是她的惯用手法,桑榆也不说话,用手捂了被她蹂躏的耳朵,对于她的行为很是无奈。
“桑榆~”阮清细润地叫他一声,晃一晃他的身子,细长的腿勾上桑榆的腰间,腹热处贴在他背脊处,如此得到的慰藉却比揉他要刺激得多。阮清呼吸加重了,温润的双唇游走在颈后,脑海飘出书里的欢愉景色。
“小榆……”她改了个稍微暧昧些的称呼,腰间不自觉地怂动起来,酬麻的感受自下而上直通头顶,走遍全身每一个经络,嘴边发出轻微的喘息。
“阮清姐? ”桑榆身子被她晃起来,更是受不了了,耳廓是免于受刑,颈背却遭了大秧,奇怪的喘息也钻进耳朵里。
心想她莫不是出门回来,被雪冻出了个好歹来:“不舒服吗?”
转过身子,月腰轻轻刮过阮清敏处,小水花变成了一股江潮。纤纤十指狠抓了他的背,恨不得要将他揉进身子里,融进骨子里。
桑榆摸上她秀丽的前额:“没有发烫啊。”桑榆又细细看她脸色,两颊发红,水眼含情,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