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
“我乏了……”
“不答你再也别睡”
“阮清姐姐——”,桑榆可怜巴巴地望着她,三分乞求,七分怜悯。可阮清是铁了心的,他软气,那自己也顺着他,“桑榆——,回答我,你莫不成想我嫁与生人,再不理你?”,这话带有些恐吓的味道在里头,语气软绵绵的,堵得他浑身不自在。
“其实”,桑榆暗噎一口唾沫,“我不想成亲的。”
“什么都不用你操心,等着就好,其余的我张罗,一点都不麻烦。”,阮清语气里的威胁味更重了,就是赶鸭子上架,也得把他煮熟了。
“不成不成,我没想过要成家立业。”, 桑榆微微摇起脑袋,阮清被他一通拒绝瞪时气大,气疯狂地进出肺腔,胸口起伏极大,一双妩媚的柔眼,被他连番的无情拒绝点起了烽火,枉她对他抠心挖肚,掏心掏肺了八年,如今把一腔真心拋出去,他却能让这情真意切摔了粉碎,他不娶,那就是让她当个老姑娘在家独活余生,要不就是要两眼挣挣地看她投了别人的怀。
“这八年我可曾有亏待了你?”,阮清急切的俯下头,“你不娶我,又是要娶谁?红袖?花伶?还是杨淑!?”,她越说越起劲,后面两个字喊得很重。桑榆被他吓得缩回了壳,低头不敢对上她那双怒目,阮清见此,手上一时没了准头,一时猪油蒙心,抓起他头顶上的发丝,态度恶劣且强迫地让他仰头与自己对视,桑榆轻哼一声,发丝如同要被抽离一般,用劲之大可见一斑。
“放手,疼!”,桑榆反抓住她的手腕下压,试图减轻一些发丝上的苦痛。要是被别的不相关的人这般对待了,他定是要拼上命跟她抗上一轮,可偏这人是阮清,被他视作亲姐虞源一般的人儿,发狂似的要逼他,再以这样令人屈辱的做法来对自己发泄她一腔的愤懑,眼睛蒙上一层细细的水雾。
阮清手上松了三分劲,咄咄逼人道:“你先回我!”,桑榆也被他点起了脾气,咬牙切齿道:“谁都不娶!我谁都不娶!”,桑榆的星星之火燎了阮清这片原,既然他谁都不娶,那就是要把她亲手转给别人,或许是如此,他才好去娶了别人呀!
第二十一章【来一下?】
既然他不念旧情,毫不在意自己心里的感觉,那我又何苦对他百般的迁就?没心肝的人儿,何至于心疼他!
阮清动了真念,坐以待毙,隔靴搔痒,她再不要过那样自欺欺人,自娱自乐的日子。一手上用力,抓了他细软的手腕反制在后,翻身在上,诱媚丰秀的大腿夹在他腰侧,腾出一只白嫩如初藕的恶手去扯他单薄的衣,桑榆起先不觉得有什么,当她是动了真火,还笃定主意要同这蛮不讲理的阮清死嗑到底,可阮清后手的动作着实让他吃一惊,等反应过来,大片大片凝脂的皮肤早已和灼热的空气有了接触,阮清早有念头,如今箭在弦上,那有不发的道理。
桑榆撕喊道:“不!”,他全然不知晓阮清要做什么,只感到屈辱涌上心头,她定是要对自己做一件大大不利的事情。
阮清不理他的撕喊和抗拒,一意孤行,终于在灼热相接时,桑榆的水珠从眼框流滴下来,积在耳根上,溜到头发里,也浸到了阮清怒火中烧的胸腔里。
“桑榆,莫要怕,阮清姐姐疼你——”,阮清伏小下意的倾在他耳边,说上些安慰他的话,桑榆见她好容易脸色温和,原想咬牙硬沉下来,那料对方刚在耳边说了一些暖心的话,阮清看他神情好转,咬咬牙,身子一沉。
刀没有割到手上的时候,形容疼就是撕心裂肺,五脏俱裂;等刀真割出了大口子,嘴边就只有一个字:疼!
都说一夜相枕值千金,什么无限好,什么情意浓,桑榆整夜除了皮肤被扯开的疼,就是被她有时狰狞的面和眼中跳动的无名火吓得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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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李陵韶不成婚的事儿已然成了大伙的心头病,也不知道学学凤鸣女帝,同样是一代天骄,瞧瞧人家三千面首,一夜换一人,再看看她李陵韶,已然传出了她有磨境的僻好的传闻,具体的人选嘛——柳白,堂堂一代剑圣。那怎么就成磨境了呢?大概率是柳白某一夜的醉酒——反正她每日也是醉晕晕的,走路都分不清东南。酒多误事,特别是她夸张至极的胸大肌,那个男人能练得让身姿婀娜的绝色都为之羞愧的?且据被她撞到过不少宫女传言,柔软至极!
那么柳白是个女人的事情在流言当中似乎就被证实了。但一代剑圣被女帝收入床塌,似乎传出去,不论他是男是女,都算不得是个丢人抹脸的事儿。但老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