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甚是不解,心想这新郎服理应是红色长衫,拿起来对身量一会儿,原来只是普通的新衣。桑榆拿着新衣对着在一边宽衣解带的阮清问道:“阮清姐姐,你不是去订婚服的吗?”
“没跟你说是去订婚服呀”阮清挂完衣服,回头一眼被盯上了他覆在身上的绸衣,竟不自觉地想到他纤衣窄臀,罗棠尽解被按压在身下喘息求饶。
他身上就是有那样一种惹人怜爱疼惜的吸引,正经做事时像是乖巧可人的孩子,以往出去出诊不顺遭了委屈,心里有疙瘩,他又懂得往人怀里钻,同她说些热乎话,好言好语地劝;那天让她按在了暖塌上,发颤脸红让她又怜又爱,却总忍不住使劲,好听他挠耳抓心的喘息。
阮清莲步轻移来到他面前,拿过衣服放回桌上,把人扯到怀里,食指和拇指轻轻掐住他的脸:“你好像不是很喜欢啊桑榆?”
桑榆抓住她的手住外拿:“喜欢,只是你从来没给我买过这样的衣服,总觉着有些怪里怪气的。”
“以前不买是手头不宽裕,省点银子,现在买呢……”阮清故弄玄虚收住口,把人横抱在身前。桑榆这几年总不见得长太高,现在还只是长到她下巴,“你自己猜猜——”
桑榆最讨厌被人横抱,显得他特别娇弱,左右挣扎了会儿,便被丢在了床上的锦被里。
他还来不得发牢骚,胸口便压住了两团软肉,阮清如沐春风的脸正对着他,指间划过了那日被牙齿磕伤的地方。
没有留下疤,只有细淡的痕迹在上面,细看之下也难认出。虽是无心之举,可却十分地让人满意,在他白脂如玉的脸上留下一些细微的痕迹,如于翩若惊鸿的画作上盖了章,她权当成是画龙点睛,神来之笔。
“又在看你干的好事啊?”姿势到了位,她眼里又冒着点点星火,原先只是在脸上划来划去的手指打起圈圈,再配上一脸春意盎然的笑容。
傻子都知道她肚子里装的是啥坏水,前两天拿脸上的小伤挡过去了,今天可要找什么借口?
阮清可不等他想,既已是欺身而上占尽优势,扯来被子盖在身上不让桑榆冷着,转眼便溜进他亵衣乱蹭,还好眼中不见疯狂之色。
第三十一章【喝酒】
“阮清姐姐——”他使手挡推住戳着脸上软肉的香舌,多少有些不适应。
阮清头被他挡住前行不得,便专在那一处动,桑榆怕明日脸上留了痕迹,劝道:“天冷了要早些睡,明天不还是要出城看嫂子吗?”
“叭……”
阮清松了嘴,唇面之间发出一声怪异的响声,倾身到他耳边轻声说“就是天冷,才要热热身子才能睡。”
桑榆被耳边的热气酥了身子,微微挪过头,羞道:“那今夜换我抱着阮清姐姐睡,就……嘶——”
耳垂突然被她含住,脑袋空荡荡一片,四肢被细流过身般的**作弄得再也挣扎不起来,只能让她肆意妄为。
桑榆绵软无力时,总能激起她心里那股欺负他的恶意,要狠狠地在他白嫩的臂弯处,细润的背脊上留下些什么才能稍稍平息她叫嚣要极力欺负他的神经。
第二日一早, 阮清便送人去了御桂坊,桑榆想烧些热水洗洗身子,可阮清总也不让,说赶时间,又说马夫等不及,冰天雪地也不好让别人多等,只能忍着腥腥黏黏穿上一身她送的新衣,再披上一件毛裘长披,俊俏的身姿,修长如玉琢精雕的天工巧物,那脂玉脸庞也还稚嫩,还是青果般稚柔。
阮清看得迷糊,将人裹在披风里,美名其曰挡风遮雪,可路上风本就不大,细细微微的风走在长街上,根本透不进风,这倒使得桑榆感到怪异,幸好铺了一层白雪的路上门铺紧闭的没什么人,不然怕是要被人笑话死。
“阮清姐,不必这样,路上不冷。”
“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别乱动,好好呆着。”桑榆走得慢吞吞,倒从末让她踩中过鞋子,步调出奇的合适。
“小孩?”桑榆嘀咕一声,“再过几个月都要娶你了,那里小。”
“你嘀咕什么呢?”
阮清两指并用捏住他的脸,只觉他脸颊上那一点点肉很软和,沾上了便不想放开。
桑榆拍开她的手,不满道:“你昨晚怎么不说我是小孩?”
“昨夜啊~”阮清故意停下,把人撞进怀里,手置在他小腹上,戏谑道,“你可不小~”
桑榆脸红得如烧碳般,万想不到她敢在街上有这般大胆的举动,又羞又气,“街上呢,你老实点。”
在家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