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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下客 > 哪儿有不侍寝也能活的地方 > 分卷阅读112

分卷阅读112

,“怎……”

柳白也故技重施,偏不让他把话说完。

舞动的珠帘彻底放开了, 叮叮棱棱的响个不停,像是风铃花被风得沙沙作响,扰得桑榆再也咬不住嘴唇,牙齿也全软了,只能无可奈何的趴在人肩上。

第二十七章【闭练】

柳白最后让人坐到了椅子上,桑榆也只说到一个“都”字,便被迫沉浸在柳白倾力制造的鱼水之欢中。

有了上一轮的经历,这一次的柳白没再因为无知而粗暴的动作,到了最后也只是把桑榆紧紧抱在怀里,像是一只抱着树干的树袋熊,只是太久没好修剪过的指甲将他背划伤了,背中心上长长的抓痕,其中一条还沁出了血珠,好在浅得不行,倒是比上次好得多。

窗外呼呼咋响的春风停住了,升到半空的暖阳把倾进几把阳光到屋子里,那里的一切都静悄悄的,桑榆趴在桌子面上,无力而平静的喘息,泛起几根红血丝的眼睛下是风干的泪痕,只觉得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身下还在隐隐作疼,木讷的凝视着窗外在阳光照耀下微微晃动的嫩叶。

柳白从桑榆身上下来,披了一件干净的绸衣,走到窗前扯来刚才洗脸的棉丝巾,正胡乱的一通擦拭,刚擦几下,察觉桑榆正把脸朝向这方,不过已经闭起了眼睛。

“哒……”

柳白将用过的丝巾随意丢在地上,走到桑榆身边。

这次桑榆并末麻木起来,过程中也没刀割撕肉般的痛苦,舒适来得更多此,可心理上的抗拒却越发的强烈,最为难受的是刚才女人的气味钻入腹中,还有腥膻的怪味,有种让他先吐而后快的冲动。

他似乎有些懂了……

桑榆忍不住去回想,这种熟悉而又陌生的腥膻味……

以前阮清姐把自已眼睛蒙上……该不会!

桑榆想起了以前的猜想:腥膻的中药材、鱼……

原来阮清姐的怪笑,是这么层意思。

柳白捡起他被自已扯在地上破了口子的衣服,穿了多半跟摆饰没两样,还不如不穿。

可她也不舍得拿自已贴身的衣物与他,即便两人有过肌肤之亲,她仍然对桑榆不抱好感,并不想将自已的东西给他用。

要不然她也不会将人带回来时,安排去了收鞘的房间。

长期暴露在空气中的桑榆后背起上少许鸡皮疙瘩,踩在地面上,脚上冰冷,更可怕的是想到柳白此时可能在看他,十分想要件遮掩的衣物,便闭着眼,弱声说了句:“冷……”

柳白在他后背上扫过一眼,见着留在他背上的痕迹,腻软的白色上三条显眼的红,还挂着几点血珠。

“等着,我去给你拿些衣服。”柳白这才想起她早早让清竹去购置回来的衣物,打开房门独自去了。

关门声一响,桑榆便挪动起身,弯下腰来捡起在地上的左一个洞右一个口子的衣物,搁置在腿间。

苍蝇再小也是肉,衣服再破放身上好歹也能遮遮羞。况且就算是卖身青楼或是藏身花巷的风尘女子也没光溜溜摆在大街上的道理,更别说他还不是!

柳白才走,外边的消停没多久的风便又涌动起来,树叶轻微的沙声伴随着黄莺鸟的啼叫,静而不幽,本是能好好休憩安神的好时节,自已却在为没衣服而发愁。

桑榆重新张开眼看向窗外,一只黄绿相间的莺鸟在嫩叶与青叶相间的树枝间流转跳动,忽而往就算蹦,忽而向低枝下跳,无聊的桑榆正看得起劲,它却忽然张开两翼飞走了,独留下带嫩叶的新枝在空中乱颤。

苦闷的空气再次凝结在身边,桑榆呼着沉郁的空气,鼻子犯起了痒痒,好似有根头发在鼻腔刮过,痒得他闭眼抬头猛打个喷嚏。

“哈啾(吱)……”

喷嚏声并不纯粹,木门与门轴间产生的摩擦有些刺耳,桑榆挣开合下的双眼, 便见到了地面上被暖阳拖得长长的影子,刺眼温暖的阳光映衬在脸上,刹那间眼前现出一个黑黑的人影。

等眼睛适应了不请自来的阳光,桑榆才看清眼前的来人。

不是柳白,而是李陵韶。

脸上才消下去的红立马红润起来,仿佛全身的血都在向脸上涌,等到脸颊上的挤不下了,它们就往耳根边跑,最后来的一批全堵在了脖子上,不上又不下。

李陵韶呆了小半晌,两眼睁得快要撑开眼框,狠不得将人每一寸皮肤给看个干净透澈才好。

“咳咳……”桑榆假意咳嗽两声。

李陵韶愣神的脸上露出半抹羞红,不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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