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不然还真见你不着。”
“你上次走得也太急了些,好多事儿没说清楚。”
女人嗤笑道:“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呀,就一个字:等”
桑榆嫌她说话卖关,反问道:“既然你觉着说得明白清楚,那还回来做甚?”
“我是说明白了。”女人抓一把他的耳旁垂落的头发,“可你没能想明白啊,这不都给气出病来了。我再不来,我唯一的孩子岂不是要害相思病,出师未捷,要哭死在这方床塌上了。”言罢,又傻笑起来。
桑榆被她点破自已的心事,一时窘迫,不知要任何回答。
女人无奈叹道:“早同你说过她们没事,你怎就不信呢?”
“三言两语的……”桑榆嘟囔一句,话里尽是不满。
就一个等字怎么消得了自已心里的困惑呢?
“也罢……”女人收回手,苦笑道,“本来积下一些气运,想来为你做些事儿的”女人叹口气,“算了,就让你见见她们罢。”
桑榆闻言大喜过望,“当真?”
女人并末回话,抬手点在他眉心,桑榆瞳孔瞬间放大,视线出现在了云端上。
第三十二章【渴】
白石建成的宅子里,阮清一手对着兽皮制成的医书,一手拿着不知名的花药放进罐子里头,而红袖同花伶一起在在溪流边,不知要干些什么,杨淑姐埋头在一堆书案里,眼圈有些泛红……
桑榆想要下去,哪怕摸不着人,近着看上一眼也是好的,可这时却感觉不到自已身体的存在,好像只有一双眼睛到了哪里,其余的全留在了原位。
旋晕的难受包围大脑,桑榆眼前一花,眼里重新聚起光彩,眼前又只剩下女人。
“这下可安心了?”
桑榆微微点头,“安心了……”
只要知道她们无事便好。
“再告诉你一个顶好的消息吧。”女人逐渐变成透明,又将要消失在他眼前,“你快能回家了~”
“回家?”桑榆眉心皱起,重复了一下。
“是哪个家?”
等这话再说出口,人已经成那了白茫的空气,不知又混入了哪一股风中……
崇陵这次边境得以如此之快的渡过灾灾祸,说到底,还得是北狄也肯出一份力,虽然调了大批军士堵在边境防止难民涌入,可事后却给他们送上不少的粮食衣物,让不少人躲过了饥荒的折磨,靠着微薄的粮食挨到了从国仓运来的粮食。
北狄的边境城主打错了算盘,庆幸自已没对先前涌入的灾民下杀手,却不知女帝为何如此打算。
就算两国以前有过交好,也不至于用自已国内的粮食去收买他国人心啊。
况且时过境迁,新上任的征跟北狄这边接触也不多,是敌是友,人是野心勃勃还是想相安无事都难说,如此做派,确实有些——不妥。
也罢了,自已一个小小的城主,还是还要随意猜忌,好不容易过了试举,当上边境一城之主,能保一方平安,家人无事便好。
战场虽然是出功臣的地方,可也是白骨堆出来的,没有战事,并不算是坏的。
在北狄皇宫内,虞源跟夜色作了伴,处理下手心的军件,坐姿端正,已从午时挺到了现在,几乎只有手是动着的。
浔桑守在她身后,打从排查完国内的大小城池,她便只在人身边候着,这时跟她熬到现在,也忍不住打起小心翼翼的打起哈欠,暗赞虞源的耐力,目不转睛的坐到现在,懒腰也不见伸一个。
“浔桑。”虞源放下最后一本折子,扭了扭脖子,“帮我去厨房里哪些吃的吧。”
浔桑见她肯休息下,揉揉眼,连声道:“好好好!殿下吃完也能早先睡。”
“你吩咐下厨房便去睡吧,时候也不早了,不必陪我。”
“是!”浔桑再应她一声,便去照常让厨房做了她常吃的菜,还有一碟必点下的桂花糕,再让人送到皇子以前的寝宫,她只在哪里就食。
吃的不多,有时甚至不吃,偶尔吃了也是每只就咬一半,但没有就是不行。
虞源靠在椅子上对着仰起腰,久而不动的筋骨咯咯作响,这几天都在安排防务的事情,几乎没睡过一个好觉。
浔桑她们几年的搜查全然没有结果,那唯一的可能,就是桑榆到了崇陵,多半是怕了,不敢再回来给自已添麻烦,也有可能是父王当初就叮嘱了他走的远远的,再也不回来……
走出书堂门外,回到“自已”房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