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保持着擦拭的动作,咬着嘴唇不知所措。
非礼已视的桑榆放下药包,小跑着去她住的地方,托与她同住的姐妹给她送去换洗的衣裳和月事带。
想着自已再见她也是尴尬,叫与她熟络的人送去,大概是最好的办法……
且不知这对寻榆来说,本来是两人之间的秘密,这下他往她住的大院子里这一走动,一时闹得沸沸扬扬,挑起不少好事宫女的口舌之争。
桑榆决计今天再不出门,中午回来自已的小院,饭也没胃口吃,换上轻薄的亵衣,锁了房门,躺在床上,脑海里净浮现出开门时的让人难为情的一幕。
沾上情意的思绪渐渐发散,转至阮清身上,再进一步地忆起一些那晚被三人灌醉后的模糊场面。
桑榆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紧绷的脑子再不撑不住才放松下来,今日受了不少刺激的两眼才肯闭合。
虞源今日忙活大半天,赶在太阳落山时匆匆归来。
今天整个太阳在头顶上晒了一天,整个地面都成了被火烧得火红的铁板,军营里有不少新练出的将士中暑。虞源有了昨夜的教训,也叫人取了地窖里存下的冰跟着放进小院。
桑榆睡了个半饱,半偏着身子面向墙壁,听见外面有杂音,醒了却不愿意动。没人叫他,他也不急着开门,懒洋洋地躺着,脚搭在叠整的被子上,惬意得很。
“睡得可好?”
床头传来虞源俏皮的声音,桑榆还没来得及回头去看,脖子上就溜进来一只冰凉的手,突然的刺激让他脖子一缩,这又正好把那双作怪的手也给夹在里边。
虞源坐在床上,贴近在他脖子上挠动着五指,桑榆脖子上的热乎气吸尽刚在冰块上染来的寒气,偏那不肯给他安生的五指还暗自动作,挠得他痒痒得四处扭动,不得安生。
“皇姐……哈……放手……”桑榆边躲边跟她说话,脖子不受控制地往缩紧,才睡醒的身子也软绵绵的。
虞源倾身压在他身上,丰腴的胸脯按在他的后背上,戏谑道:“你一边要我放手,一边又使颈夹住我的手,这是不是口是心非啊?”
“嗯……,你个……哈哈……傻……皇姐……”桑榆边笑边艰难地松开脖子,一手也终于肯出力去移开刺激自已的冰凉。
热软的手心覆盖在虞源还带着些许冷意的指间,那感觉有些像一根轻飘飘的羽毛在心口上下浮动。眼看着气急的桑榆就要起床,虞源适当地调整坐姿,上半身更加贴近他的后背,瞅准时机,在他身子转动的那一刻,准确无比地跟他软润的唇边贴合在一块。
长年习武的虞源对动作把握得十分精准,精准得让这一切看起来都像是一个意外,像一个不应该发生的巧合。
桑榆原来准备了一肚子的好赖话要怼她,可惜出师未捷,一转头就对上自家皇姐那双明亮灵活的丹凤眼,嘲讽她用的武器也被她收缴了去,只得词死腹中。
无声的吻没持续多久,几个睡眼的工夫,敏感的桑榆就首先退出,整个身子向后缩缩,沉默不言。
尝到甜头的虞源还未来得及陶醉其中,只是刚尝到一点甜头,正纠结着是否要更进一步,答案还没出来,就让他躲了去。
“小榆,”虞源不死心地挪上前来,抓住他落在被面上的手,犹豫道,“你觉着……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桑榆晓得她话中所指,却不想正面回答,一来怕惹得她不悦,二来也不至于驳她颜面。
桑榆故作轻松地向她笑笑:“睡得太晚,太阳都熬不过我下山了。也不知皇姐何时来的?”
虞源不甘地撤回身子:“才来不久。”
“是了皇姐,”桑榆抓起她的手捂在手心里,关心道,“手凉成这样,是不是体寒?”
桑榆盯着她,只见其退下的身子又凑近上前,压着声线暖味道:“确实是体寒~要是有桑榆帮着暖暖身子,我想不出几天,保证就能好~”
只当我的好心喂狗了吧!
桑榆没好气地丢下那只蹄子,挪动身子来到床边,“这么大个人了还没个正形。”恰好看到摆在床边的冰块,惊觉地望向她,“原来是有冰块,难怪手这么凉。”
虞源再次凑近他,委屈道:“还不是怕你热着嘛,让人大老远从地窖里头搬过来,连句好话都听不上,光让你给数落。”
要是没认真听还以为是你亲手搬来似的啊!
桑榆在心里嘀咕她,但还是感念她有这份替自已着想的心意,对她柔声道:“是是是,皇姐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