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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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下客 > 哪儿有不侍寝也能活的地方 > 分卷阅读198

分卷阅读198

“阮清姐还教会我识药看病呢。”桑榆强扯着笑容走到两人中间,拉着手让人一同坐下,只是这次,改由他在中间。

虞源依旧笑着,好似惊奇地问道:“是吗?那小榆之前按骨松筋的手法,也是跟阮清学的吧?”

“这……”桑榆脑子像一台立在急流之上的水车,飞速转动着。

“按得可真好~,看来阮清教得很用心啊。”虞源得意地望向阮清。

“其实也没这么好,可能是按的人是小榆而已,手巧。”阮清看得出她脸上的得意和话里带着的挑衅,也适时地收起方才要说出口的话。可心里难免有些愤愤不平。

桑榆掌心覆在阮清桌底下的大腿上轻拍两下,示意她不要说话,自已则对着虞源高兴道:“皇姐要是喜欢,我以后可以多帮你按按,反正以后在一起的时间很多。”转头又问阮清,“对吧,阮清姐。”

“嗯……,说得也是。”阮清撇撇嘴,不情愿地应道。

桑榆将另一只手也放在虞源大腿上,但由于太过于紧急,没控制好桌底下的手掌放置的分寸,不小心触碰到她的腿心。

犯下错的左手像受了炮烙的大刑,桑榆想都不想就要将手抽回。可他反应哪里比得上虞源来得及时,呼吸一滞的虞源瞬间夹住他的手,将其定在了腿心。

完了!

本来只想用同样的方式提醒她不要轻举妄动,却不曾想成了闹剧。

“嘿……皇姐。”桑榆僵硬地挤出个笑脸,脸朝向她,眼珠转向桌子下,示意她放开腿,嘴里掩饰着说道,“阮清姐大老远地过来,恐怕是饿了,要不,吩附厨房做些吃的过来。”手往外轻抽,“我们三人一起吃个饭,可好?”

桑榆手没能如愿抽出来,反倒是在一来一回间,蹭起了虞源的恶念。

她将腿合得更实,脸上飞上一丝红晕,吞咽一注口水,赞同道,“也好。”问向阮清,“不知阮清想吃些什么?”

阮清有些拘谨的低低脑袋,小声道:“我都可以,不挑食的。”

“那桑榆陪皇姐去一躺吧,吃食这方面,你比较熟。”虞源在桌子底下交叠着腿,将他的手掌压得死死。

桑榆没办法,本想支开她,同阮清交待清楚那些能说,那些不可说,可照这情形来看,若不及早抽出手来,只怕情况继续发展下去会更糟糕。

现在手背的侧面已经能感觉到微热的水渍了……

两人神色不一的向院外走了,独留下阮清一人在房内,在房里周遭走一躺,想到一些不得了的事情。

这房里的衣物,男女皆有,且以男子的衣服为多,女装不过一两件,其主人不言而喻;再环视整个房间,没有一个妆台化境,无一盒水粉胭脂,那这必然是桑榆的房没错!

可刚才,从这房里破窗而出的,分明是只穿着亵衣的皇姐,不,应该叫她——大姑子?

两人很快回来,进门时两人是并排走的,与出去时有所不同。

“阮清姐,你在看什么?”桑榆喊住对着裂掉的窗台发呆的阮清,并招呼她过来坐下。

虞源警惕地瞧她一眼,手拉着桑榆按原来的位置坐下,阮清也从愣神中醒过来,回到位置上。

心中满是牵肠挂肚的疑问,阮清对两人的谈话也是提不上兴趣,脑中为在要不要当面问他俩是不是同住一屋,同睡一床而做着激烈的斗争。

而这场脑内无声的争斗,直至酒菜上了桌,才终于决出胜负。

桑榆本分地充当着两人之间的香油,尽其所能的减少两人之间的摩擦,否则,很难想像,刚才剑拔弩张的二人可以同着一张桌子祥和地吃着夜宵。

虞源没有找回主场的感觉,因为觉得自家的弟弟兼皇夫,似乎一直在帮着一个外来女人说好话,试图拔高眼前这个“野生姐姐”在正主面眼的形象。

桑榆忙着两边打圆场,一会要对着虞源夸:

“虞源姐,阮清姐在千溪城的时候,很照顾我,平常有个头疼脑热,都是她替我治好的。”

“还有平日里会带着我去买衣服,过节了会给我送好吃的。”

……

因为不能顾此失彼,也要对阮清称虞源的好,说她幼年是如何疼自已,教吃饭走路,教他写字诗书……

而这样做却适得其反,最终落得左右二人都不开心,白废了工夫,却两头都不讨好。

“小榆,……”表面风平浪静的二人几乎同时发难。

桑榆一直是提心吊胆的状态,一听二人同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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