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闭。”桑榆不在意的拒绝道,深邃的眼睛与虞源恢愎正常的眼眸相对,平静地质问道:“为什么非得要我把眼睛闭上不可,是皇姐会觉得愧疚吗?”
这话他曾经想对阮清问的,但他想,现在问让他做出同样事情的皇姐,应该也能得到答案。
虞源心里的火早就烈焰满天,那里会想跟他辩解,忙中偷闲地用一只手主动伸到他面前,捂住他的眼睛,嘴里不依地同反驳道:“明明是小榆自已提出来的,要愧疚也是你愧疚。”
虞源边说边将最后一抹白色全褪下去,悄然逼近念心已久的两片唇瓣,正要贴近时方才觉得用手挡着碍事得紧,左右看看,拿来床边的一件外衫,手一撤下来,衣衫就盖了过去。
腿心正悬在上方,安静躺着的桑榆没有半点反应,一动不动地睡在床上,呼吸中已然有了腥膻味,他已然放弃了一切抵抗的念头,静躺着抿着嘴,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温热。而心里唯一的祈求,就是阮清姐别这时醒来……
虽然他也不知道这次的风雨会持续多久……
外边的响雷已然没了顾及,一次次地向着聚集的乌云冲撞,豆大的雨滴弥漫整个天空,模糊了远方的草原,呼啸的狂风在空中就将雨点吹斜,让它们得以幸运地落在被屋檐覆盖之处。
虞源享受到平生都未曾有过的刺激,被迫在底下惊惶喘息的桑榆无疑让虞源体会到更为酣畅淋漓的满足。
先前的羞涩,忧虑及淡淡的负罪感早已被拋之于脑后,虞源现在满脑子想着的,只是如何去获得更多的愉悦的体验。
桑榆艰难地承受着在唇边飘摇的风雨,本来并没有想过要开口,可当虞源由原先轻轻的磨蹭一步步变为无视自已求饶的按压时,他才实在熬不住地想要结束这场折磨。
秋日草地上经过雨水渗透大为欣喜,在风中快速地挺动着腰肢,想要受到更多雨水的滋润。在这雷声轰鸣的密布乌云下,摇曳在雨水中的草地,很快就无法抑制的吐露出身体里盎然的春意,而此时的风毫无预兆地吹大,吹动得整个草身都欢愉的痉挛起来似的。
虞源脱力般伏下在桑榆身上作威作福的挺拔身躯,温热的小腹抵在他的额头上,桑榆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的呼吸和温热的身体,而那激动之余虚弱的喘息,还伴随着——她身躯不时的颤动。
屋外雨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屋里除了自已的粗重的喘息声外,就是雨点裂在屋片上的撞击声,虞源湿润的秀目出了神,忽而几滴冷雨随着强风吹到屋里,雨滴从另一扇没破的小窗里落在白腻的莲腿上。
热情过后的静谧被打扰,着实让她有些不爽,麻利地爬下了床,略长的白色上衣遮挡住下边的泥泞。她来到窗前,粗暴地将那扇没合上的窗页拉回来扣住,而屋里本就微弱的光亮随着窗扇的关闭几近于全无。
虞源赤着脚踩在沾着些水的地面上,回头准备上床时,难免要瞧见还在昏迷中的阮清。
昨天那一记手刀下得太重,还不知道人要昏到什么时候。
哼~
虞源直到她身边稍停在,冷笑瞧着眼前这个失败者,暗悔着昨天夜里不应该下这么重的手,最好是让她醒来时刚好瞧见桑榆自愿的替自已卖力才好!如此才好让这毒妇明白,在桑榆心里,谁轻谁重!
“咚……”虞源踹下趴在床边昏迷不醒的阮清,才肯再回到温暖的床塌之上。
桑榆听着那与脚步声浑然不同的重物落地的声音,还以为是阮清姐遭了祸,拿开盖在脸上的外衣,身子马上支起来,扭头发现她不过是掉在了地上,紧握的手才肯放开来,嘴里也吁出一口长气。
桑榆感到脸上鼻子以下的地方都有些黏糊,难言的腥膻味闻着很不舒服,举起手背揩过几下嘴边,却无济于事,嘴里还是一股咸腥味。
有了上一回的体验,虞源显然已然没了刚才的羞涩,对于刚才极度满意的她,可以原谅他对阮清的紧张和揩嘴的动作,两腿屈着跪坐在他的小腿上,一双凤眸像是刚才在热水潭子里泡过,还有着动人涟漪。
虞源此时只觉得温柔要从身体里溢出到胸膛,含情地唤一声:“小榆~”
还受苦于嘴上怪味的桑榆并没有理会,只是淡淡地看着她。
虞源暼见他松跨的上衣,伸手替他捏好,可之后那手却停留在他肩头,有些僵硬的手掌握住他的肩头,作势要往下推。
身子正在缓慢下降的桑榆一改脸上淡然的神情,腰上用力挺起上身,急道:“我要坐着!”
虞源本温柔些让他就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