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坐在坐上,急噪地等待着将空碗放置桌面的虞源回来——大被同眠。
该说不说,这紧张难言的气氛,倒还真有些像被人临幸的感觉……
桑榆嘴角抽抽,深感有伤自已身为堂堂“七尺”男儿的自尊,对这类事的嫌恶,已然达到顶峰。
虞源回到床边,心中多出一瓶白玉圆颈瓶,小心地将药放在床头,轻柔地替她掀开绸被,眼前白得晃眼的柔光立现,似乎是打开了一个巨大的香瓶,虞源紧接着便闻着一阵沁人的花酒香,这其中还带着桑榆身上的温度。
这味道有一大半,要归功于这瓶玉露。
两腿陡然曝光的桑榆还有拘束,眼里那抹羞涩不加掩饰的从眼中向鼻子下的嘴角化去,这一切都逃不过自已的眼睛。
昨晚裹的纱布紧是紧些,倒还比以前弄得要好些,起码不至于里外松紧不一。
虞源拆解开药纱,将两块影响着眼前美色的桃木夹板丢在地上,手便取来药瓶,从打开瓶口滴药至掌心,再放到手里搓得发热,那双眼睛自始至终都没离开过那双摆放在床塌上的两腿,直到将搓热开的药酒覆盖上去。
比起豆腐要多此引人留连的温度,比起单纯肥嘟的肉肉,又要多上副骨架子,且全脱去油腻。
引人垂涎,用在这时,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我昨晚真是疯了,怎舍得对这可爱下如此毒手呢?
虞源搓得很匀很开,生怕错过每一寸应当得到治疗的肌肤,尽其所能的达到雨露均沾。
“小榆……”虞源搓得有些胸口发热,口唇发干,颇有些急地唤他。
桑榆还在用观察自已的手来去除眼前的尴尬,听声即抬头:“弄好了嘛皇姐?”解去纱布的两手还放在胸前,已全无昨夜的疤伤。
“看个什么劲!”虞源一改方才带着些难耐的语气,一掌拍开他放置在胸前的手。只因那手是阮清上的药,即便是再有用,也是脏的!
桑榆知趣地放下手,细毫不敢同她反驳对抗。眼前两条差些陨命的小腿还摆在眼前任人蹂躏呢,这份痛苦可没人想再经历一回。
可虞源似乎还不满足于眼前人的服软,两手揉搓药酒的力度因为掺进些嫉妒,在力度上有所增加,特别地对青肿处进行了些特殊照顾。
“皇姐……”
虞源瞄一眼满脸委屈并不断在倒吸冷气的桑榆:“怎的?”
“弄了好久,应该好啦,我们还是早点——歇下吧。”桑榆边说边轻轻弓腰向前,抓起她还带着花酒香味的手。
哼~可没这么容易放过你!
虞源在心底冷笑一声,就要挣脱手要继续强抺,可对方似乎看出自已的意图,先一步将握来的手咬在牙尖上。
于指缝中蠕动的红润,比起满是花酒味的白润更加诱人,虞源神色明显有些震惊,对于桑榆的主动,她从未想过。
但惊喜似乎并不止于此,虞源难以自持地随着他舌尖上的牵引而动,跨在还颇有感触的温玉上,心中激跳不已。
桑榆看她如此顺意,并没有对自已出言相讽,当然也有些暗幸,可这只不过是个开头,若想让人对自已说出阮清姐的所在而不凤颜大怒,主要还得看后头。
即便是虞源的鼻子现在离桑榆额头还有些距离,但那急喘的呼吸已然可以将额头上的发丝轻而易举地吹开。桑榆感受她的灼热,有些犹豫地将手抓在衣带上。
虞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眼下这屈服自已的少年,心急如万马狂奔,手上却无一丝动作。
桑榆象征性地抬抬脖子,苍白与红润搅和在一块的双花不过触及浅紫的布襟,一向自视性子过人的女帝便觉得身上酸软,仿佛有一把呼啸的萤火,在身上穿过,手不能自制地窜过他后脑的发丝,不让人再向躺回去。
桑榆看时机已成,抓着虞源的腰胯,硬声道:“皇姐……如何?”
虞源没说话,但她脸上的神色早已说明一切。
桑榆手下滑些,可却又忽然停住,抬眼对视她,无辜道:“那我一会要是说错些什么话,皇姐可会怪罪?”
虞源身心早已全赴在云中,那里还有心思管这些个,忙不迭地点头称好。
这次轮着桑榆咬着牙,呼着热气,去完成剩下的一切。
明明不过是同样的动作,同样的人,但却感觉去次次不同,大有“节节高升”的兆头。
宛如天边乌云与阳,虞源仰长着天鹅似的长颈,好似能透过窗户望见耀眼而温暖的阳光刺穿薄如轻纱的云层,径直冲破云层,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