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也能感觉得到刀刃之上渗人的寒意。
“我是听说,皇姐,你在这儿,我,我才过来的。”桑榆唯恐那寒意忽然深入体内,在眼前黑糊糊一片时,连嘴唇都激得发白。
“真好!”虞源简单地说着,控制着刀柄继续下滑,此时那刀已经移至胸膛上,“那为妻可真得好好地,犒赏~你才行。”
这话听得如刺入耳,在桑榆耳边不断回鸣,犹如锣鼓在小巷中敲击回荡。
今日的她不称自已为皇姐,桑榆便晓得她的意图。
桑榆能说服自已接受,可决不可能是在这儿——如今脑中涌现的,全是幼年时人骨分离的惨现,眼前也跟着出现一片片的红,胸膛上流动的寒意,让冷汗浸湿了后背。
“皇姐,”桑榆主动地向她怀里靠靠,一来是想要示好,二来担心她一个故意的手抖,“不在这儿,我们回小院,回小院去……”
虞源一手贴在他捂着衣服裂缝的手上,随后将其拿开,将此时变得软懦的桑榆困在怀里,“不是你自个要来这儿的吗?才刚来又想回去啊?可没这么容易。”手圈住一处,紧紧握起。
桑榆受到刺激,压低身子,为了躲避那不适,所以臀部自然后屈,急声道:“不不,我害怕这里,皇姐。”
可对于腹中小火烧得通红的虞源,他求饶越是卑微可怜的,就越能引起虞源如猛兽般噬人的口腹之欲。
虞源轻易地拿开桑榆身上那块被割成两半的几件外衣,双唇与耳边相触,痒耐的触感和虞源粗重的鼻息,无疑是给桑榆心中那破土成树的阴暗加上了养料。
“皇姐,”桑榆畏惧地推开紧挨在自已身上的虞源,颤抖的声音中满是慌乱和无措,热滚滚的泪水现已倾盆而下,无声地滴落在她的手臂上,“我们回小院,小榆什么都依你……”
虞源仍旧是如若不闻,只管在他身上索取,手中起舞,丝毫不管他的苦苦哀求,反而讽刺道:“回不回去,你不都得依我吗?那里轮得到你来拿主意!嗯?”最后那一声重哼,明显得带着不满,是虞源想起那天他的身躯被人全数吞噬的情景。
“和我在一块就哭哭啼啼地,跟那毒妇在一起就开心得闷声叫唤,既然你把我的苦心当成驴肝肺来糟践,那你有何资格跟我提条件?”虞源已经对他的泣声感到无止境的厌烦,一个转身,连着自已和猫着身子的桑榆转向冷硬的木栅栏,而这过程中,虞源的脚还将他的小脚踩在了下方。
桑榆早已因恐惧而不断地颤缩,一边不断地想猫着和身子寻求一丝自我的安慰,一边又要向着后边缩,想要紧靠着身后那温暖的胸膛,意志已经松懈瓦散,嘴里不再有着求饶,只有止不住的抽噎。
虞源在柔滑的颈脖间作弄得满是黏人的清渍,才肯用一只手来解着腰带,左拆右松几下未果,便想要用老法子将其撕扯开,可奈何腰部已经紧贴着对方的后背,施展不开,只好先行放开手,腾出空间来解开碍事的腰带。
而短暂获得自由的桑榆,身子本能地向前冲,左脚向着从门缝里偷溜进来的点点星光跨出一步,右脚才发力,脚背却如果被钉在地面上一般,动也不动,而这时由于上身的前冲,整个身子就跌趴在了被打扫得干净无尘的地上。
“好啊!”虞源泛红的两眼如昏暗中看到还想趁机逃跑的桑榆,一时怒气攻心,左手无端地一使劲,那带子便“嘶”地断裂开,“你还想跑!”
桑榆本能地意识到危险将近,摇着头畏声道:“不跑不跑……小榆不敢跑……小榆不敢了皇姐……”
虞源松了脚,坐在他的背上,抓过他的两手狠狠地压在身后,用断裂的腰带缠了一圈又一圈,再使着狠劲给他打上一个死结,那镶着金纹的细腰带真真切切地勒进了细滑的皮肉当中。
桑榆疼得不停地扭动着两手,已然想不出求饶的词,脑中全然被断开的手脚和肢体侵占,只知道用尽全身的力气扭动全身来抵抗着,可惜,最终都石沉大海。
不过暗房里边的压抑的情形,丝毫没有影响到拨开乌云见日的月亮高挂树梢之上,与其它的星星一同共语。
而此时的阮清,也并不在暗房里,而是在另一处地牢之内,就着手里的清酒驱散着寒夜的凉意,蹙着眉抬头仰视着铁窗外的月光,不知叹过多少声气。
虞源对她的防范太过于严谨,连一个接近她的人没有,她也只能对眼前的情况束手无策,只能默默地担心着桑榆的安危。
暗房里过于真实赤.裸的一切,桑榆早已不回忆不起,他只记得那夜自已被无双数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