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但最起码的常识她还是把控得非常好。
而相比于虞源的长进,桑榆几乎还是那样原地踏步,他从来没有主动过,对虞源身子最多的熟悉还停留在以前帮她的按肩上。而他受过虞源的虐待后,对她连这仅表心疼与敷衍的服务也没有了,对于真刀真枪式的体验,还如同菜鸟上阵地,在身后的虞源面前,只有落得过叫唤的份。
虞源很清楚令他欲罢不能的点儿,换着地方摆弄他,桑榆刚开始还有力气去推她,但没能顶得过一时半会儿,连指甲盖都好像变得软乎乎的,只有时皱时开的眼眉,躺倒在地上迷离恍悟地望着上方的半开的花苞。
金黄色的苞朵恍如长在蔚蓝的天空上,慢慢地在天空下摇晃,桑榆的头顶撞击着它所在的径杆,导致它时而晃得快,时而摇得慢,与周围长存枝头惬意活动的花苞格格不入,完全跟不上它们摇动的节奏,同样是身不由已的无规则摆动,它就因为虞源的挺腰显得那么刻意而不自然。
桑榆顶得身体上时轻时重的软腻感,盯着花苞看了许久,耳边除有如细丝滑过的风声外,还有着虞源无规律的喘息,时轻时重。那声音暴力地从撬开桑榆的耳膜闯进去,无声地邀请着他与之一起发泄出心底里压抑的昂然之意,使得桑榆喉咙里一股别样的热流,禁不住诱惑地想要化作一个个音符涌出去,回应虞源热烈的反应。
但很不幸的,这股感觉被桑榆一次次地压下去,从声带一路给压回喉咙,最后咽进肚子里。
桑榆咬唇看着天上的云朵慢慢悠悠地飘动,精灵般的脚趾卷在一块,像是在抱团取暖。头顶上的花朵摇动频率忽然增加,这不仅让花径有些受不了,桑榆也难以忍受地哼出声,手艰难地抬起,再无力地砸向贴在两边肋骨的大腿,可他已经没什么力气了,砸过才没几下,手就不得不停放在光滑细腻的大腿上,因为手与腿之间的摩擦太小而一点点地往下滑。
再过上不久,虞源开始因为刺激而开始颤抖,桑榆依稀觉得这场酷刑即将要结束了,刺激来得更为强烈,整个天空仿佛都开始膨胀,突然地,虞源弯曲下直起的腰身,从散落在一边的紫衣里抽出一把小刀,发狠地扎在桑榆的太阳穴旁褐色的泥土地上。
桑榆还来不及反应,事后才露出错愕的表情,虞源在他身上烧开的水顿时凉却下大半,右偏过头去看,那忽然扎下的刀正钉在一只彩色蜘蛛上。
桑榆还来不及松懈,手臂就让人给拉起来,等他再次回头,眼前就只有快速放大的凝玉肌肤,此刻依旧是没有丝毫反应的时间,迎面就撞上与自已背脊亲密接触过多次的丰腴,一阵掺杂着花香的特殊温热气息也不等他反应就钻进鼻子里。
虞源似乎觉得他是受到惊吓,宽大于怀中人的手一遍遍地自上而下抚过桑榆的腰身,以此来表示安慰。
“不怕……不怕……皇姐在。”
桑榆耳边久违地出现正常些的人声,他却没力气作出回应,大半个脸埋在软和的温润中,让他有些透不过气来,迷糊的他只能不辩方向地扭动着以此来换周边浸在花香中的空气。
殊不知这几下动作打消虞源想要休息的念头,恰如天上飘动的云再次遇风,向它宣布着休息结束,飘动继续开始。
四周的风来得比先前还要猛烈了,天边软和的云彩被挤压得不断变幻形状,而这似乎让风吹得更加尽兴,于是无数的风比先前更加地卖力吹动着,从远方不厌其烦地向它撞去。
虞源趴在桑榆肩头上看向外边的世界,好似在无限的膨胀,大地在膨胀,天空在膨胀,挡着两人身子,半人高的花丛也在膨胀,而烈风吹起的花朵,如流水般在她眼里滑向了低处。
风好似要聚起能量最后一次冲向云朵,虞源的指甲深深扣入桑榆的后背,耳朵里充斥着鸣鸣声响,最终化作一片空白。
桑榆觉得筋疲力尽,虞源却只当这是第一次的结束,脑海里已经想到开始第二回合的办法。
此时,一只不知穿梭过多少杆花径的淡蓝色的蝴蝶从二人眼前飞过,在两人身边不断起舞,虞源看得起兴,伸出手来想让它停留。
蝴蝶也正有此言,翅膀的振动变慢,靠近着虞源伸出的食指指尖,可正当它想要停留之际,虞源眼里的风景却变换起来,由花径变成花苞,接着是漂动着云团的天空。
“淅~”虞源身体倒在身后的花枝里,合起处也随着分开,光滑的后背压着几条花枝,隔着它们再压在桑榆的小腿上。
虞源没多在意,眼瞅着天空依旧慢悠飘动的云,还沉浸在分别时的余韵中,可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