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壶,往自己杯子里倒去,可壶口倾倒良久,只见一细酒柱从里边慢慢悠悠地流淌出来。
这酒也太少了吧!
桑榆愣征地瞧着手里的被掏空的酒壶,竟觉着感同身受。
“别倒啦,本就我就只装了小半壶。”虞源抢过酒壶,砸在桌子上,上唇重重撞向桑榆的颧骨,“小榆,快来帮皇姐醒醒酒~”不由分说地嗫在桑榆脸颊上。
桑榆颧骨被她藏在上唇里的牙齿磕得有些发麻,软呼的蛇信子让发疼的地方更显得难受。
“咦……”桑榆不情愿,推着她的额头,嘴里的干渴更甚之前。刚才只想着兴许能趁着机会灌醉她,反倒忘记了自己还滴水未进。
虞源那双手在美酒滋润过后,宛如脱过骨一般,缠在腰间,胡乱地抓着。
“谁让小榆灌这么多绵情酒给皇姐喝的……”虞源眼框里似有浓稠情,眼波流连茫然,离去自己颧骨上的唇边红润,极是无辜道,“本来只想浅尝一杯而已。没想到小榆一直灌……嗯……灌我喝。”
绵情酒,这名字我在那本有很多图册的按骨书里见过……
虽然不记得功效,但能在那本书里的出现的名字,其实功效都几乎是大同小异。
不过还好!我会配点药熬姜汤,解酒药一喝,很快好的!
桑榆本想主动地近身先稳她一稳,肩膀靠在她身上,本要把脸埋在她肩骨处,但她垂着莹红的脖1子,捕捉着自己的嘴巴。
桑榆一不做二不休,一头扎在她结实的小腹上,额角像撞在铁板上,发出厚沉的闷响。
“光顾着和皇姐喝酒,都忘记去喝水了。现在口渴得很……唔……”桑榆在她小腹上话还没说完,就惨遭虞源的手在脸上四处乱探,“皇……替我去弄点……哎……水来喝……”
“外边太远了……还是就近的好~”虞源弯曲下柔软的腰,亮莹的红润碰上他的耳畔,并起的双腿向上抬抬,向他诉说着一连串不甚明郞的情话。
秋日的萧瑟的晚风吹起将地面上铺得整齐的金黄地毯吹扫到一块,东是一堆,西是一堆,漫无目的,仿佛只是吹着来玩。几只青绵鸟在几近要光秃的树梢头半眯着眼,守在窝边。
于夜幕中升起的清凉月色已溶在高爽的秋风中,桑榆身上压着长于自身许多的重物,在逃脱无果之后十分艰难地承受着一只美艳醉汉的恩宠。
虞源口中不断吐出的酒香并不难闻,那是一种带着绵长清柔的薄荷香,并没有惹人作呕的薰人气。但桑榆仍是不喜欢那味道,好在大开的窗户刮进来不少的风,能把味道时不时吹走,不至于积压在脸上。
可晚风再大,终是吹不散虞源被酒意和那碗“海葵汤”加倍催起的情缠之意。虞源的脸在萧风的吹拂下,红艳已经消去一些,强横的身体也让酒意醒过大半。因此对桑榆的动作也由轻到重,从轻狂渐渐向平静过渡。
清翠的月光渡在桑榆指向窗边的双脚,葱白之上裹一层透明的水波,白皙更胜从前。虞源不由得忆起前不久自己脚掌无意中感受到的硬点,那股征服感得到强烈满足的心情陡然再现,与些同时,一个让自己也吃一惊的想法也从脑海中一闪而过。
“小榆……呼……小榆,坐起来……”
第五十章 【婚事】
桑榆让情缠得头脑发昏发胀,并未有理会她。但这并不妨碍虞源自己行的动作,捂着他的双肩,将人拉起来,又转过一圈,让桑榆靠在了床墙上。
桑榆在这段时间里得到了短暂的休息,虞源这时离开了自己,沾着春意的一声异响搔红了人的耳朵。
结束了吗?
桑榆看虞源离身,一阵暗自的庆幸,呼吸才想放至平缓,可虞源转眼间便来到了身后。(月费群694936135)
“皇姐,太累了。欸……你到我后面干嘛……”桑榆身子软如流沙,只有任由她摆布,猜不出她转至身后为何,一时惶急。
“没事~在你身后好说话。”虞源拉开他的背后,自己堵在了他和墙之间,含羞道,“这般才好,和小榆商量些事儿~”
桑榆身子要向一边倒,不愿枕入软玉温香中,只想倒头睡下去:“那皇姐直说便好了……”
“小榆会听着的。”
虞源扶正他歪向枕头边的身子,抄了两手扭放在自己后背,两腿钳制住了他的腰。
“其实也并非是什么大事~”虞源用把他不肯安静下的手压制住在墙上,空出一手将他落在耳边的发丝绕到脑后,“小榆也知道,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