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拼了!左右不过是让她作弄一回,又不是第一次……怕什么?
桑榆咬咬牙,掏出枕头底下的玉瓶,拨开瓶塞,冲着手上就是一通的乱抹,随即丢下药瓶,穿过珠帘,走向虞源。
虞源老早便发觉下那悄然而至的身影,于屏风之后嫣然一笑。
果然,那杯茶水有问题。左手一定是抹了阮清那贱女人给的**!
哼~小榆还是太幼稚了,一开始便紧张得说错了话,还主动拿自己的杯子来与自己。以前可是连一起用个筷子都推三阻四的!简直是错漏百出。
“皇姐~”精绣凤图的屏风后,桑榆轻声唤来,“洗了吗?”
虞源从浴桶起身,含笑道:“怎么,急不可耐了吗?”
氤氲的水汽从屏障上面越过来,一阵细微的野玫香扑面而来。
桑榆握紧双拳,从屏障之后探出半个脑袋,细声道:“要不要……帮皇姐擦……擦擦身子。”
这带着能让人瑕想的字眼桑榆哽着说出了口。
浸在水汽里的半分水眸和含涩的话语,如两发火箭,无一例外地击中了虞源的篝火堆。
“进来。”虞源紧紧双腿,跨出沐涌。热乎乎的清水从身上往足尖滴落,几片红润的玫瑰沾在白得晃眼的皮肤上。
桑榆像走在冰碴子上,浑身上下哪儿都不自在,眼睛只敢往地上看,贴上了水雾的脸红透晶莹,最外面如一层薄薄的,透亮的红玉,勾得虞源心火大动。
不管是为何原由,总归是他第一次如此主动~主动地向自己示合欢之好。
不过短短地几步路,虞源却嫌他走得磨磨唧唧,踩着水影走上前,拉着那双柔软无骨的手走向沐桶边。
桑榆头压得低低的,眼里映入那一双白嫩透水的脚丫在地上踏出一个个不甚规则的脚印,还有一个晃动得历害的半圆体……
桑榆脸胀得更红,眼睛却不受控制地瞟向那边,眼前呈现出它抹在脸上的情景。
虞源一路无话,将人带到桶边,快速地转到背后,一个推搡,将人推进水中,随后自己也跨进去。
一阵巨大的水花溅起,将干地面透湿完毕。
虞源使劲挫着他的双手,从掌心到指缝,自己的指甲扣入他的指甲刮蹭,几乎要把他的皮给挫下来方肯罢休。
桑榆眼睛进了水,对她的粗鲁的举动感到恐慌。
他手上的药涂得太多太厚,虞源灵敏的鼻子捕捉到了那细微药味。
好呀!好呀!
到这份上还想合着那贼女人给我下**,那不就是想要逃亲吗!
你要把我的颜面置于何地?是想叫我天下人面前丢脸吗!
虞源心中怒火被烧得热旺,身前的莹润被他后压的背部挤得也是厉害,翘起的小臀蹭到细敏处,合欢的火烧得更旺。
二火相交,虞源哪里还管得他的质问和呼喊,直接在沐桶里作弄起他。
沐涌的水面散出一圈圈的波纹,击打得桶面嘟嘟作响。而这其中,还夹杂着难以描出的另一种声音……
桑榆在哭,在低喊,在求饶……
压在他身上的虞源全置之不理,只管先泄一把邪火,水面波动由小变大,渐渐冲出桶面,再涌到地上。
桑榆以为结束了,但是痴心妄想,虞源把他从渐冷的水里横抱起来,两具湿漉漉的身子倒在干燥的被面上。
此时,怒气已随刚才激烈的运动渐消下的虞源脸色和缓了些,动作也轻柔下来。有了对他进行拷问的心思。
“说……”虞源捧着他清研的柔脸,怒目而视。
“你手上……唔……涂的是什么?”
“没……没啊……”
“没……没涂……”
忽然,床板狠响一声,发出如若要裂开般的惨叫。
桑榆疼得眼泪在框里打转转,嗑嗑巴巴地要最后倔强一回:“真……的没……”
虞源银牙一咬,檀木的床板再次受动不小的冲击,数回下来,床脚是真有些歪倒的迹象。
桑榆浑身发软,抽痛钻上心窝,再也忍受不住。
“是……是迷……药”
“皇姐……好疼……呜……皇姐。”
虞源眼色暖下来些,再问:“是不是想要跟那贱女人跑?”
桑榆才不敢正面回答,这话说出来必然会遭到她数十倍的报复。
但凝声也无用,桑榆继续着刚才的刑罚,对他的,也是对长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