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
那吃饭就一定得用筷子挑起饭再插放进嘴里嚼吗?
不一定的,筷子不用进嘴,饭也能吃得起来。所以什么融为一体才能对人有益处,多半只是那鼓飞星想和美人春宵一夜的借口而已。
桑榆如此想来,细巧的灵舌滑过唇边,润上一润,左手向洞外举起,低下头去,轻吻在阮清唇边,温润的灵舌打开她干巴巴的裂唇。
须臾,向着洞外举住的左手聚上一股温暖的力量,似水般温柔,又如般阳光般灼热。从手臂流向身体,转而进入胸膛。
桑榆控制着这股能量转向咽喉,暖流分布在口腔中,在接触到阮清嘴唇的瞬间,疯狂地涌向新的身体。
渭山上的气候很是艰苦,但也得利于此,没有人来干扰的世界,灵气充沛到无法想像的地步,让桑榆这种初出茅芦的毛头小子也能轻易地聚集灵气。
阮清虚弱的身体渐热,朦胧不已的意识正在恢愎,良久,那双紧闭了不知多久的妙目复苏。
很幸运,眼睛一睁开,就能见着如此香艳的画面,桑榆莹润的唇正半分半离的点在自己唇边,灵巧的香舌钻入口中,却不见有半点动静,恍若随时准备抽身离去一般。
阮清身体里的疲倦劳累已然渐失,手臂上骨肉分离的痛苦也渐行渐远。所谓酒足饭饱还思春欲,自己为了护桑榆周全,死里逃生,这可是比酒足饭饱还要大的事情,那思个几回春,不过分吧?
阮清看眼前的桑榆双目紧闭,闭起眼睛装睡,柔软的小舌却在口腔里逗弄起他来。
柔软相撞的那一刻,桑榆眼睛陡然睁大,暗自疑惑:这是自然反应吗?
这心中的念头还未消逝,阮清的动作剧烈起来,反客为主地将自己侵入其中的软润推了回去,毫不客气地扫荡在自己身体里。
这自然反应没这么大的吧!
桑榆撑不过片刻,胸口上的气就被吸得精光。他对情意绵绵的事情笨拙得很,完全还没掌握下于热吻中换气的本事。
但当他放下高举的左手,想要从阮清身上离开时,一双热乎乎的手掌早已在他颈后埋伏多时,一把将他重新压了回去。
“唔唔!”
“唔……”
桑榆无望地虚声呐叫,向她发出抗议。
才给阮清传过灵力的身体顿时感到万分虚弱,桑榆整个身体都已经趴伏在地面上,但阮清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
这场热烈的吻持续了很久,桑榆头一回觉得自己会真的在温柔香里室息而忙。
“呼——呼——呼……”
久违地,阮清终于肯松开她那能逼死人的吻,放桑榆一条生路。
桑榆一度认为,这是她在看到自己面色发青之后才做出的决定。
桑榆这时还来不及在心里责怪她,只一个劲地抢占着被柴火堆烤得温暖的空气。阮清似乎也发现异样,坐起身替他顺着后背。
几十个呼吸下来,桑榆闷得发呛的胸口才平息下来。
桑榆举起巴掌,怀着怨念,对着阮清的额头就是一下:“你傻了吧阮清姐,刚醒过来就给我整这出。”
“哎呀!”阮清颇为委屈地捂住额头,无辜道,“那还不是桑榆先亲的我嘛。”
“还以为是个告别吻,小榆要拋下我自个一走了之呢。”
桑榆用衣袖抹开嘴边的腻滑,没好气道:“我才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阮清当即赔笑服软:“是是是,姐姐错啦~”
看在你是个病患的份上,就且不跟你计较!
桑榆抹干唇上沾留的痕迹,再担心起她的伤势,往那只伤手上瞧上一眼,硬气着问:“手上的伤口,还疼吗?”
“伤口?”阮清皱间眉一皱,“哪里有?”
我不是因为脱力和用药过量才晕倒的吗?
桑榆于山洞中诧异地望她一眼,心想:坏了,肉都快被咬掉了还能忘,该是伤到脑壳。而且还伤得不轻。
桑榆抓起她手臂来看,左手小臂上那沾血的破衣袖被自己扯了去,小臂上还带着干粘的血迹。但那块半掉不掉的肉,已经不留痕迹的回到它原来的位置。
完全没有一点被缝合的痕迹,宛如新生!
桑榆抓着那手靠近自己的脸,细细地察看着,依旧不见一点破绽,情难自控似的感慨到:“可真是神奇!”
“竟然连一点伤过的痕迹都没有。”
阮清向他投去怪异的眼神,疑惑道:“怎的,我这手上原来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