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她的名头出众,又或是单纯长得漂亮,好看的人就是那样引人注目。
但真正的原因其上都沾上一二,白鹿像是那些俗套的爱情小说里的女主角,清冷孤傲,高挑禁欲,戴着眼镜的她总是有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格调。
而现在却是高冷破碎了几分,白鹿的名头也算是响亮,好看的同时学习又极好,哪怕在这摸不到学习二字的私校里这也是加分项,是吸引人的标签之一。
“姐姐…”
“怎么了?”
“那些人为什么要关我?”
受着白鹿的伺候,他轻声问询着,带着几分乖巧。
“不要管她们,都是疯子。”
不过是几个看不惯自己的神经病罢了,白鹿丝毫不在意她们。
很快的,头发干了。
“我去换身衣服,你乖乖等我。”
“好。”
周围一切敞亮,有学生也有外校人,校庆的表演很浓重,并不以班级为单位,而是自由形式。
学校自主会请一些名人,其余的都是学生自发组织。
在这儿,温轻澈看到一些比较眼熟的人儿,似乎在手机里还是电视里上瞧见过。
“真漂亮。”
在温轻澈些许困倦,轻阖双眼,他听见陌生的声音。
他缓缓睁开眼,见到是一身精致穿着的女子,她很漂亮,却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美,不同于宋听渔与白鹿,她漂亮得很特殊。
“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红唇轻启,声音刻意放低,故意说柔,这样听起来像是一根羽毛轻挠心尖,酥酥麻麻的。
“温轻澈。”
他小声地说着。
“真好听,我叫周野。”
看似清冷疏离的美人,只要一笑,那是连花开都比拟不了的惊艳,如此灿烂,过度吸引目光,像是蝴蝶与花儿那般相配。
女子始终是站着的,笔直修长的身躯,端庄严肃的穿着,总是透着不宜接近的意味。
但她却是主动接近了,长发在后脑盘成一个圈,绝佳的五官完全显露。
这是周野第一次如此冲动,不过是随意一瞥,寡淡一看,就迷了进去。
淋过雨的温轻澈,真让人觉得他很干净,只觉得他清纯、清新,犹如出水芙蓉。
稍微露出的肌肤便是娇嫩白皙,如一张洁白无瑕的纸张,想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来告诉别人,这已经是我的了,我已经用过了,我已经光顾,光临过了。
用黑色的笔在其上写出蜿蜒的字迹,用蓝色的笔绘画出自己的风格,用红色的描摹出发生的一切。
周野口渴了,自然而然地舔了舔嘴唇,本红润,此刻沾染几分津液更加鲜艳。
她从未如此过,这像是受着零星的火而爆炸的火药,明明看起来微薄,可是知道延伸出这样庞大厚重。
礼堂的音响的播报声尽可能的有感情,可传到周野的耳里却只觉得做作,矫情得发酸。
华丽辞藻堆砌的字句被嚼得糜烂,怎么听也无法认真去。
可看面前的少年却简单入了迷,空气中弥漫着酸意,可瞧着温轻澈只感觉鼻尖清新,像是晨间的清雾露水凝在鼻尖上,只等轻轻一嗅。
“姐姐的名字也很好听呢。”
温轻澈礼貌地回答着,轻轻一笑足以是破坏阴郁的一切,这就是阳光,冲破阴霾。
温轻澈因为淋过雨,肌肤的白接近于病态的苍白,但这更显眸子的璀璨,衬得红唇鲜艳如血,犹如胭脂细细涂抹。
这样的他,更加惹人疼爱,想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不管是青紫红淤的交加,还是如水的液体蜿蜒身躯,都是一种欲望。
此刻又是瞧见他上嘴唇碰下嘴唇柔声地念着“姐姐”二字,完全是戳了周野的萌点,说话时所露出的洁白牙齿,粉嫩的舌尖,这不过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话。
让着她的体温身高了一些,荷尔开始疯狂蒙分泌,周野有些矜持不住了,没再过多停留在温轻澈面前,他犹如一株罂粟花,是危险中的美丽。
周野没有走多久,换好衣服的白鹿就回来了。
“姐姐…你知道那是谁吗?”
周野没有走出多远,对于她,温轻澈很是好奇,不单单因为她好看的容貌,还有她那天生的贵气。
白鹿看去温轻澈指向,她说道:“老师而已。”
她胡乱说的,她不可能紧靠一个背影就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