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路边,向着一家他不知道的蛋糕店前行,雨幕中的车灯闪着模糊的晕圈,连带着人都是看去恍惚。
蛋糕店很平常,白鹿把伞收了揽着温轻澈就是进入。
她问道:“你还有什么想吃的什么吗?”
温轻澈摇了摇头,但白鹿还是擅作主张地买了其它的口味的蛋糕。
蛋糕店里只有着一位中年女子,她如往常一样感叹着顾客的生活,“男朋友真好看。”
她知道白鹿身上的衣着,思华学校,金钱与权势的象征,连带着男友都是上乘,这无疑是刺激到了人类最基本的守则,无非是羡慕嫉妒恨。
白鹿没有接话,只是默默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钱来付账,冰冷的容颜不宜接近,对方识趣没有再说什么。
付完钱,拿了东西重新打着伞,只是依然没有往着熟悉的地方去。
“姐姐。”
“怎么了?”
“要去哪?我们不回家么?”
“等会儿回去。”
白鹿笑着揭过,带着白鹿前往一个地方,走了很久,雨都是停了才是刚到,是一栋老旧的居民楼,在温轻澈费解的目光里,白鹿小声说道:“等我一下。”
说完她就径直进入其中了,温轻澈望着这座楼,没有任何头绪。
其实他知道,只是不想揭穿。
白鹿出来时已过了五分钟,她如没事人一样带着温轻澈去了最近的公交车站,在那里等车的时候她说道:“轻澈,最近容易感冒,我给你买了药,等回家就吃了好么?”
他点了点头不发一言,等车来了后,白鹿投了两个硬币就把他往着后面拉去,现在还没有到高峰期,车内空间空旷。
坐在靠窗的位置,清晰地瞧见玻璃上的雾气,化成水笔直或歪曲地流下。
雨停了,但天依然暗沉压抑。
隔着窗,外面都是一串一串,一排一排的灯光,那是车灯也是路灯。
绚丽的灯,斑斓的环境。
枯萎败坏的天空被染上了几分色彩,瞧起来也不怎么颓靡了。
回到家里,白鹿换了一身衣裳,用着干毛巾把头发擦干。
房间里,她打开书包,里面放在一袋与学习无关的物品。
廉价的塑料袋,明显的药盒,她打开拿出一板,值得一说的就是一板上只有一粒。
家里有饮水机,白鹿倒一杯温水来到温轻澈的面前,手指捻着一颗白色的药丸,她温柔地说道:“张开嘴。”
他照做了,白鹿利落地把药放入他的嘴里。
把水杯递给他,同时说道:“吃下去就不会感冒了。”
虽然他没用感冒,但预防感冒还是可取的。
其实,他很想此刻起仰起自己漂亮的小脸,对着姐姐说道:“其实这不是感冒药吧,是……”
“避……”
可能说到后面,白鹿会打断他的话,义正言辞地解释什么,但她的解释其实是在胡搅蛮缠。
只是可惜他不会这么说,也不会无情地揭穿可爱又周到的姐姐呢。
因为在这个世界的国度里,买这类药需要实名制的关系,她只能去那些不正规的药店买药。
为什么不去大医院买呢?因为贵……也因为她不想让人知道她在做什么。
这无非就是名誉问题,哪怕去那小作坊白鹿都是戴着口罩买的,在那医生表示理解的目光里付了钱。
白鹿拆开了蛋糕,在看着温轻澈把药吃了后就笑着说道:“把蛋糕吃了吧。”
“嗯。”
把杯子放下,他走去盛放蛋糕的餐桌,犹如是被花蜜吸引的蝴蝶。
对于蛋糕其实他说不上多么喜欢,但对于原身可是喜欢得很,所以他表现得欢乐,吃到一半半发觉白鹿一直在看自己,他咽下嘴里的蛋糕瞧着白鹿说道:“姐姐不吃么?”
“你想让姐姐吃么?”
她的问题很愚蠢,他的回答自然是愿意。
点着头,娇怯的容颜沾着些许奶油。
白鹿走上前,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然后捧起他的脸仔细地看了一看。
“为什么以前没有发现你这么好看。”
她在心中感慨着,也是一种对于他的承认与夸赞。
然后她又一次的破格,既然打破了伦理与道德那何必在自欺欺人地守着,毕竟这种事情只有零次与无数次。
她舔了他嘴角的奶油,在他惊愕与挣扎的目光中伸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