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特别的感觉。
……
下雨了,雷声震震,大风呼啸。
温轻澈拾起慵懒,先是无法控制地咳嗽了几下,紧接着腹部的疼痛让他一时间不敢动,这样的疼痛像是落在滚烫的水里,咬牙忍住后就发觉不再那么的难受,可只要微微一动,刚刚在附近凝聚的保护层就彻底的消失,又会感觉到烫了。
还是痛啊,那些人的拳头像是一块铁狠狠地落下。
一声雷惊响着,温轻澈也终于是动了起来,其实这样的疼人一般忍忍就过去了,可他怕痛,怕疼,是矫情得一点都不想受。
温轻澈大口呼吸着,那样的疼痛让着呼吸都是被迫中断。
简单地洗漱着,把电视机关掉,回了房,听着声音渐渐作大的雨,慢慢地睡着了。
雨连着下到了第二天,身上的伤痛也是连着蔓延至第二天,雨比昨夜要大,身上的伤痛也比昨天更痛。
温轻澈记得姐姐是半夜回来的,确切时间他不知道,自己渴了,忍住疼痛从床上爬起找水喝,姐姐的房间门没有关上,其实关不关无所谓,里面的灯光从门的缝隙里泻出。
听着雨声,温轻澈不想起床,只等着姐姐叫自己的时候让她给自己请个假。
其实不请假也行,他无所谓的。
躺了很久,不知不觉就又睡着了,再次醒来时,雨还在下,身上还是那么痛,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没有错过。
轻声咳嗽了几下,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好一会儿,温轻澈这才起床,只是动作很轻很慢,仿佛一个上了岁数的人。
客厅里白鹿看着书,她好似换了一副新的眼镜,绑着头发的绳子也换了,他看着她,声音有些沙哑地唤着她,“姐姐…”
白鹿闻声看向他,与她视线一起来的还有她的笑容,只是在看到温轻澈的一秒后她的笑容就收敛了起来,表情有些严肃地起身走到温轻澈身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怎么受伤了?”
“不小心摔跤摔的。”
他小声地说着,他不想让姐姐知道那件事。
“骗人。”
“嗯?”他看向她,发现她的面色很凝重,镜片后的眼睛里的神色是很久很久之前才见识过的审视,危险又冷漠。
“谁打你了?”白鹿轻柔地说着,然后把他带动沙发上坐着,而她自己回房拿了存放许久的药箱,里的有很多温轻澈认不出的药,也有些他认识的东西。
棉签、纱布、创可贴什么的。
——
没有去上课,没有去学校,白鹿很生气,上一次见到生气温轻澈记得是她打自己的时候,她带来的疼痛要比现在还要更甚。
“澈澈不要怕,告诉姐姐谁打你了?”
温轻澈被问到这个问题时,摇了摇头接着就是沉默。
他不想说,他不想让姐姐知道被打的原因,那样的原因太不耻了。
他低垂着眼,抿着唇,显然是撒谎。
“告诉我。”
白鹿的声音趋近不近人情,冷得每个神经都是颤抖,每个细胞都在颤栗。
温轻澈依然摇头,不敢去看白鹿。
“是不是那个狐狸眼欺负你了?”
当白鹿说到宋听渔,温轻澈身子明显一抖,她看在眼里,然后冷笑着,“姐姐帮你还回去。”
“不是她……”
“那是谁?”
白鹿抓住弟弟的肩膀,把他拉进自己的怀里,“跟姐姐说,我来收拾。”
“疼——”
温轻澈依偎在白鹿的坏中,熟悉的冷香安宁着心神,可刚刚被姐姐拽过来时牵扯着别处的伤,让其疼痛起来。
“对不起……”
听见弟弟难耐的声音,她下意识道着歉。
接着她反应过来,为什么要疼呢?除非那里有伤。
接下来,温轻澈感受到了白鹿身为女子的力气有多大的了,强制着检查自己身上,那些伤完全暴露在她的眼里,并非起着欲念,她眼里只有怒意,是愤怒也是恼怒。
“告诉我,到底是谁欺负你了?”
白鹿的声音无法维持淡漠与冷静,话语字句都是显着要烫伤人的灼热,温轻澈不敢看她,也不愿说些什么。
雨水被风卷着敲打着窗户玻璃,那种声音安静地在客厅里回荡着,屋里只有一盏灯亮着,温轻澈感觉好冷,是不是窗户没有关好?
他的沉默让白鹿不悦,但最终也未去强逼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