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阳光,这种天气适合去玩,去感受大自然,不该是坐在教室里听着老师那昏昏欲睡的声音。
学校的下课铃响起的时候是吓了温轻澈一跳,在反应过来后他又继续趴着,紧绷的心再次松懈。
学校的气息很独特,笔墨,书本,还有青春期骚动又叛逆的女孩子。
温轻澈睡着了,耳边有着嘈杂的声音,接着他被人晃醒,那人的动作很轻很温柔,迷迷糊糊睁开眼,他是看见了自己的同桌,眼瞳被生理性的泪水迷蒙着,但只觉那人熟悉,他好像见过,陌生的记忆向着熟悉的记忆碰撞,是冰与火的触碰相交,让他猛地记起。
大部分人的目光都是放在温轻澈身上,班级来了一个新同学这是难得的事情,也算是新奇,注意力集中在少年,当他抬起头也是将他的优势全看了去。
“我记得你。”耳边是葡萄酒气息似的中文,“你真好看。”
温轻澈揉了揉眼,这才看清同桌是谁。
“你记得我吗?”她的声音很轻,是生怕面前的少年不认识自己,她开始说着那日的过往。
少年的惊艳她忘不了,她一字一句说着,全然不顾周围同学的眼神,只认为两人早就认识了。
这节课是数学课,温轻澈认为自己被叫醒是一种错误,但后面发现是少女错了,也是老师失误了,少女应该是叫自己起来回答问题,老师应该是当做自己不存在。
两人的错误是温轻澈来买单,当少女意识自己的本来的意愿时已经迟了,而老师是在温轻澈站起身瞧着他那张漂亮又陌生的脸才是意识到上课之前,有人提醒自己,不要管那个新来的学生,他就是来混的,混到高考然后上大学,他不需要考试,他只需要叫妈妈。
这时候记起来事情的老师脑子有些乱,温轻澈是抿着唇看向黑板,他眼角潋滟出绯红,睫毛湿漉漉的,看得旁人心中痒痒,老师是翻着书,然后说道:“你坐下吧。”
别人千叮咛,万嘱咐的事情她竟然转头就忘了。
温轻澈是懵圈地坐下,不理解老师叫自己起来的意义在哪?
一旁的少女倒是没想那么多,她还是那样自来熟,是让温轻澈误以为自己与她是很好的朋友,认识了好久好久,可事实只是真正的认识起来的时间恐怕没有一天。
他只是喜欢她的样貌,欣赏她的美丽,好看的人总是吸引目光,他是,她也是。
少女很兴奋,她也在克制,她明白现在是在上课,不该拿出大动静。
温轻澈当真是觉得少女是一只猫,一只兴奋的猫,一只矜贵的猫,毛发油光发亮。
他是默默听着她讲着话,或许是声音放低的缘故,温轻澈有时候听不懂她在讲什么,但也无伤大雅,他只要笑着点头就行了。
她说了半节课,她累了,她渴了,她拿出水瓶喝着水,温轻澈就瞧着她,然后问出一个问题,“你叫什么?”这是他早该问的了,一直拖到现在。
“阿兰·苏雅。”她小声说着,念着曾经翻译告诉她的名字。
阿兰?温轻澈心里默念,这个名字念着有着一种无从考究的亲近感,念着这个名字,像是念着至交好友的名字。
“你是英国人吗?”
她摇了摇头,放回水瓶,她的嘴唇沾了水显得娇艳许多,但没有简郁的好看,温轻澈是情不自禁的对比起来,阿兰眼睛是最漂亮的,比自己见过的人都要好看。
“美国人?”温轻澈继续问着。
“我是法国人。”她说着,便是凑近温轻澈面前,“不要乱猜了。”
如此凑近,当真是亲近无比,她的眼睛温柔又朦胧,纯粹的,毫无杂质的大海,又或是天空,漂亮得无以复加。
她的长相细腻,偏柔和,符合着东方的审美,含蓄典雅的她倒也没有失去精致立体,
东方的柔美与西方的艳丽是在她身上达到了平衡,她真的很特殊,温轻澈是悄悄问道:“你是混血吗,”
“不是。”她摇了摇头,倒也不疑惑他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她的优雅,她的迷人是注入灵魂,是无法忽视的。
“你是巴黎人吗?”
“对,我住枫丹白露。”她是附和着少年说着,但明显他不理解她所说的,见此,阿兰说着实话:“我是奥尔良人。”
“那不是美国吗?”
“那是新奥尔良。”她轻轻笑着,面前的少年很可爱,这是她置身异国第一次想和一位男性多待一会儿,上一次撑伞离去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