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自我解决某些生理问题的时候,她常常把施瘧的对象想象成苏源。
现在好了,有真人虽然不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少年,但也凑合,食髓知其味之后感觉还挺爽。
“宝贝乖,叫声好听的。”沈玉抚摸着他裸露在外的肌肤,眼底透出淫邪之光。
张玲玲木讷着眼珠,仿佛失魂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呵呵……”沈玉冷哼一声,伸手朝着张玲玲的软肉捏去。
“吸~啊……”张玲玲吃痛。
“看来你只有疼的时候才听话。”沈玉语气不善。
“呜呜呜~呜……”听到这里张玲玲直接委屈地哭了。
“怎么又哭了。”而这一次不知道为何,哭得竟然令沈玉感到了丝缕揪心。
“你你……你……我明明都听话了,你还打我,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连尊严都不要了,可你还是打我,还用鞭子,呜呜呜……”张玲玲哭的梨花带雨,满身委屈与心酸,在上午母亲又打来一个电话,让自己和沈玉好好相处,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认命了。
可是没想到沈玉会是一个虐待狂,原本对未来感到灰暗他更绝望了几分。
那你就想到了自杀,可是又不敢。
沈玉听言皱了皱眉,貌似自己的确有点过分了,昨天打她是为了泄愤,可今天纯属是某些癖好,他堂堂一个大女人这样欺负小男人的确有些说不过去。
倘若以后娶了他,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过日子了,她也不是变态就是有时候脾气暴躁了点,再加上点小癖好。
“别哭啦,以后只要你听话,我就不打你行了吧。”她柔声哄道,同时将张玲玲从床上拉起来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肩膀。
“嗯……”张玲玲抽噎地回答道,同时心里不禁惊奇,这个女人竟然在哄自己?!
他是不敢相信,但更多的是他现在没有选择,只要这个女人对自己好一点儿,他就心满意足了。
“来我给你上药。”说着沈玉从手环空间里掏出一个小药瓶。
少年也是及为顺从地将背后的鞭痕展现在女人面前。
沈玉先是拿棉签沾了消毒液在他身上擦拭了一番,随后将小药瓶里的药物撒在他的伤口上。
一股冰凉的感觉瞬间蔓延全身,刚刚的刺痛顿时减轻了许多,张玲玲舒服地叹息了一声。
“好了,休息一会儿吧。”沈玉帮他盖好毯子,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唔。”张玲玲应声,趴在床上合上双眼,至于睡没睡着那就不得人知了,不过他现在真的很累也很困。
沈玉盯着张玲玲白皙稚嫩的侧颜看了好久,突然站起身来走进浴室洗漱了一番,然后才回到张玲玲的旁边躺下。
沈玉双手垫在脑袋下面,双目炯炯地看着天花板思索着这两天发生的事,她现在已经彻底清醒。
苏源不是自己能够惦记的人,对比之下如今自己的这个床伴更适合些,她的花心只是表面,不然怎么可能会一直留在第一次,说到底她也是一个负责的女人。
就在沈玉思索万千的时候,一道真羽破窗而入。
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二人一跳,张玲玲下意识地用被子捂住自己赤果的身体,他并没有真的睡着了,他和沈玉一样在思索着这两天发生的事以及未来。
紧接着那道真羽便停滞在了半空中,旋转离析成无数流光幻构造出一个人形来,随后那人影逐渐清晰,正是涂申羽的模样。
“是你!”
沈玉惊讶极了,想起那天自己连她一个手指头都打不过,她一脸不善地看向张玲玲,怀疑是不是他趁着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报信。
难道他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真是一个蠢男人。
“是你让她过来救你的!”沈玉瞪着张玲玲,这种质问的话语差点让张玲玲惊恐万分。
“不是不是,我的手环在你那里我怎么可能通风报信呢。”张玲玲赶忙摇摇头,这两天的经历已经让他对沈玉的恐惧刻骨铭心,哪怕沈玉一个眼神他都会害怕半天,显然不清楚现在这种情况自己已然是占优势的一方。
“不是他。”真羽幻化的涂申羽开口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张玲玲在我这里,并且找到我这里的呢?”沈玉只是发问,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她很清楚二人之间的实力,让她没有实力去发脾气。
“这些你不用管,他没给我通风报信,我是在今天早上通过他们几人的通讯发现的端倪,念在他是阿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