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今天晚上就不急着赶他走,等我安抚之后,确认没有问题了,明天再让他离开。”
作为一名碟子,男人很清楚,什么时候该自己做主,而什么时候,该听上头的话。
微微点头,他退出了房间。
没过多久,房门再次吱呀作响,背着大书箱的郑扶桑探头探脑地朝着屋里望了一下,看见谢桃源坐在桌边,他笑了一下,推门走进来。
“我还以为等会儿就会有人拿着一袋子钱出来让我滚蛋了呢。”
郑扶桑笑嘻嘻地看着她:“或者出来两个彪形大汉把我拉到后面,直接捅翻,原地埋尸。”
谢桃源神色冷淡地看着他:“你要是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