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仅冶看来不急着赶路,他说在这个城市留宿。
说这句话时,他阴沉沉的看着他怀里的事宋安然。
宋安然一瞬间有了一丝不详征兆。她突然不觉得累了,不需要休息。
车子停了一会,她坐在车里,一动不动。
谢仅冶见宋安然不下来,挑了挑眉,“你不是嫌坐车累?”
宋安然抿直了唇,违背内心道:“我还可以坚持。”
比起她下去面对未来的不安,她更愿意承受长途的奔波。
“呵!”谢仅冶冷笑一声,一把抓住宋安然的手,拉她出来。
宋安然下意识抓住车椅,死死地趴着。
“你出不出来?”谢仅冶眉眼染上寒意。
“不。”宋安然势要和椅子焊死。
谢仅冶心里烦躁,伸出另一只手掰开宋安然的手指。
他用力一拉,让她离开了车。然后,他抱起她,大步向酒店走。
宋安然心里忐忑,叫了一声零零一。
零零一既无语又无奈,“主人,你自求多福。”
然后,它死遁了。
宋安然眼看零零一帮不上忙,手心冒出冷汗。
谢仅冶直奔包房。
酒店的包房里,赫然出现一张大大的床。
谢仅冶心里有气,他正要把宋安然一扔了之,看到保镖拿进来的袋子,他还是轻轻地放下。
他扫了一眼她的肚子,嘴里溢出冷笑。
“你最好在这件事上,没有说谎。”
宋安然浑身一凉,下意识要跑。
“呵,你以为我给你跑第二次?”谢仅冶一把抓住宋安然的衣服,把她推到床上。
他拿起一旁的小袋子,拿出立马的验孕试纸,塞在宋安然手里。
“你不是说验一验?”
宋安然像拿了一个烫手山芋,一溜烟的把它手里的验孕试纸扔了。
谢仅冶把它捡起来,重新塞在宋安然手里。
他嘴里噙着冷笑,“你确定不去验?你不去,我就亲自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