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传输中……】
【一觉醒来,我发现自己失忆了,并且,还被困在一个密不透风、暗无天日的古堡里。
一个自称是我丈夫的男人每天都会端来一碗充斥着血腥味的药,并且逼迫我把它喝下去。
我想反抗,在吐药的时候,我吐出了蠕动的虫子……
地下室中遍地的尸体,餐桌上的断臂,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另一个自称是我的丈夫的人……
我究竟是谁?】
“本次任务:探求古堡里的所有秘密”
我昏昏沉沉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漆黑的墙,我打量了一下四周,我在一个密不透风的房间,整个房间只有我头上的那盏吊灯摇摇晃晃,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我是谁?
这两个问题汹涌着涌入我的脑子,可是我什么也想不起来,头很痛,昏昏沉沉的那种痛,我挪动了一下我的胳膊,想支撑自己坐起来,却惊讶地发现——我的胳膊毫无力气。
借着吊灯微弱的光芒,我看清了自己的胳膊,这个发现使我大吃一惊——我的胳膊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孔,小孔的周围是已经凝固了的的血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似的。
“咯吱——”门被推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看着我,他的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凯瑟琳,你醒了?”
男人长得并不难看,甚至说得上是十分英俊,可是我还是被吓了一跳,一是因为他就这么闯进来的动作吓到了我,二是因为他的皮肤。
他实在是太白了!
简直是超出常人的那种白。苍白的脸,苍白的嘴唇……仿佛在他的脸上,找不出除了白色以外的第二种颜色。
我的心脏跳得十分剧烈,沉闷的似鼓声咚咚,仿佛要从我的嘴巴里跳出来了一样,不知怎么的,当我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克制不住自己的心跳。
我捂住自己砰砰跳的心脏,豆大的汗珠从我的额头上滑落,我嘶哑着嗓子问道:“你是谁?”
诡异的笑容再度浮现,他轻轻叹息:“凯瑟琳,又犯病了吧?连自己的丈夫都不记得了……”
“我叫埃尔伯特,是你的丈夫……也是……这座古堡的主人。”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现在……来……把这碗药喝了……”埃尔伯特的脸上带着哄骗的笑容,用哄小孩的语气说道。他的手向门外伸了伸,立马就有穿着黑色斗篷,看样子是仆人的人走了进来,递给他一碗药,鞠了个躬,然后恭恭敬敬地走了出去。
药是一种红褐色的液体,上面还漂浮着几片泡沫,仔细凑近一闻,还能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那是一种我十分熟悉,却又十分怪异的味道。
不要喝药!一种天然的抵触油然而生,我感觉自己血管里的血液都沸腾了,叫嚣着让我不要喝药。
“不……不……不……”我连连摆手,浑身上下软绵绵的,像是泄了浑身力气一般。
埃尔伯特笑了:“凯瑟琳……又不乖了哦……”接着,他走上前,张开我的嘴巴,药尽数倒入我的嘴中,我呛得连连咳嗽。
紧接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在我的口中弥漫开来,我终于想起了那个味道是什么,那是一种极为血腥的味道,我几乎要干呕出来了,可是在埃尔伯特凝视的目光下,我不得不把它咽下去。
喝完药后,那种疲倦感再度涌了上来,我倒在印满诡异的红玫瑰的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那种虚弱的感觉愈发明显了,我抬起胳膊,看见上面有着比昨天更为密集的小孔,还有好几个新鲜的小孔——旁边的血液还未干涸,好像是刚刚才有的。
“咯吱——”门被推开了,埃尔伯特走了进来,脸上依旧是诡异的笑容,“凯瑟琳……你醒了?”
“来……把这碗药喝了……”埃尔伯特说着,照例拿了一碗药给我喝。
一想到昨天我喝了药便睡着了的情形,这次我警惕了些,在埃尔伯特警惕的目光下,我端起碗,大口大口地喝着,我甚至还边喝边抬起头与他对视。
看到我在看他,埃尔伯特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冲我诡异地笑了。
在埃尔伯特走后,我抑制住脑海中翻涌着的眩晕感,挣扎着下了床,我的腿也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仿佛那不是我的腿,我趴在地上,几乎是爬一样地爬到了厕所——幸好房间里有,我抓住洗手台的边缘,用力抠着自己的嗓子,打算将那药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