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在虐待伤者,会遭雷劈的!”
“正所谓能者多劳,你可以你就多干点,左右你伤成这样还有这样大的劲拖东西都没有遭雷劈,凭什么我遭雷劈,你是伤者我是病人,咱们俩谁也不逞多让!”
“服你个奶猫儿了!”
“再说我奶猫儿我就坐上,叫你连我一起拖回!”
“……”
家有病娇怎么破?俞小麦无语地朝天翻了个白眼儿,实际上这筐子丝毫不重,放上来便和没有放一般,自个也不过和他斗斗嘴而已,谁知道这小子还和她急上了。
只是话说回,这小男人在干什么?
这一些毛毛草和他有仇?拔几根就算了,可拔着拔着便下刀去割是什么个意思有疑问当然要问出:“喂,你割这样多干什么?这毛毛草虽说也是一种中草药,可也不值钱呀,到底到处都是!”
俞卿送了俞小麦个白眼儿,把割到的毛毛草放到‘拖车’上,而后还是继续割,俞小麦见状不得不停下来等了一会工夫。
直到割一大捆俞卿才停下,而后一屁股‘拖车’上:“我估摸你不会在乎再多我这70斤的!”
“加上那毛毛草有我重了!”
俞卿没有理俞小麦,开始埋头编起东西来,俞小麦瞄了几眼也没有瞄个懂,不知这小男人究竟要干什么!这‘拖车’上的东西一下便多了100斤左右,合着之前的2只猎物便有四百斤,拖起来比之前要费劲一点。
只是这点重量对俞小麦来讲并不算什么,况且还是下坡路。
眼见着便要出山,俞卿忽然叫停,俞小麦停下来莫明的看了他一眼。
俞卿从‘拖车’上下,手中拿一件用草编的四不相向俞小麦走去,在俞小麦极度讶异的眼神下粗野地裹到俞小麦身上,还使劲打死结,使的这件四不相不会掉下。
毛绒绒的怎么一看还是蛮好看的,可看久了怎么全都觉的别扭。
俞小麦臭着张脸指着身上的四不相:“可不可以解释一下这是神马玩意?”
俞卿哼了声扭过头不看俞小麦:“你个疯妇难不成不知道自个的衣裳破的不可以见人了?要真这样下山岂非叫人看光?你不怕人说闲话我还怕!”
俞小麦呆了呆,小男人的意思是这件四不相是她的草衣?
我靠,这衣裳也太可爱了点?
“你要怕我给人看光了能将你自个的脱给我穿啊,真是!”俞小麦叽咕道,扯扯身上这看着像衣裳又像披风的的四不相,倒是正好可以把身子裹住,一起烂布都看不出。
俞卿反问:“给你穿了我穿什么?”
俞小麦扯了扯身上的四不相:“你穿这个呗!”
“那是可是毛毛草,最适合你不过!”
“……”
原先还有一些欢喜的俞小麦僵化,机械地转头看了眼俞卿,又机械的回头默默拉起‘拖车’继续往山下走去。
谁说俞小麦不记仇的?俞小麦最讨厌毛毛草了,小时候没有少给人拿毛毛草来痒鼻子痒耳朵,方才她就是有意去忽视罢了,可这小子独独不上道。
俞小麦决断,晚上肯定要将这小子压扁了!
阿嚏!
俞卿搓了搓发痒的鼻子,视线落在手里拿着的那根毛毛草上,忽然间满脸厌恶地丢到地面上,而后使劲踩了踩,而后若无其事地继续追上。
傍晚村子变的悠闲,人们聚一起聊天,男人们聊聊春耕,女人们则扯扯家常。最近俞小麦是女人们最爱的话题,些所谓的‘内幕’叫这一些女人们说的唾沫横飞,就和真的一样。
洪氏把人的影子拉长,俞小麦就在这帮人说的最欢乐的时候拖着‘拖车’走来,一阵春风吹过叫本就凉的天变的更的阴沉,一时人们全都住嘴,你碰我我碰你,没有人先吱一声。
着装怪异,脸色阴森,血腥浓重,还有那仿如看死人一般的目光。
这种俞小麦叫人不敢接近,甚至连话都不敢多说,在俞小麦接近时惊惶躲开,避的远远的。即便男人们也就是无声努努嘴,谁也没有想出打个招呼。
等俞小麦走过去后,议论声才又传来来,只是此刻议论的对像都是俞小麦。
“唉,你说们那树枝上的是什么?”
“谁知道,全都叫毛毛草给挡住了。”
“我猜上边一定有好多猎物,血腥味那样大,一定是个不得了的东西。”
“这俞大妮儿听闻傻病好了,可是人却疯了!之前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