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郜氏狠掐一把俞福升,轻声叽咕:“多事!”
俞福兴缩脖子,不禁望向俞福旺。
俞福旺脸一撇:“我可是记着大哥才教训我时说了啥,这事我就不掺跟了,省的大哥又说我多事管大房。”
俞福兴没有了辙,余光瞄见孙氏,立刻便瞪去:“你……”
不等俞福兴说完话,三妮儿一个快步挡在孙氏眼前,满脸阴森森的看着俞福兴,那表情和方才俞小麦那表情极度相像,如若一个模子中刻出的一样。俞福兴瞬时便惊的直后退,心里面一个劲地发毛,这三房下的仔儿咋个个都他娘亲的狠辣咧?
这要将这三房的全的罪光了,以后还可以的了?
又看了眼仍旧在地面上打滚着的俞贵水跟另外2个捂腹部坐在地面上的儿子,俞福兴这会算怕了,可要他进和俞小麦谈,给他十个胆气他也不敢呀!不禁把求救眼神望向老头子。
老头子不知心里面在想一些啥,压根就没有看俞福兴,而是满脸沉思的模样。
大房屋中,俞小麦踹了踹躺在地面上的曾氏,曾氏‘哼唧’了声又没有了反应,俞小麦见状冷笑一声,抬头朝屋内周围瞧了瞧,而后朝最值钱的妆奁台奔去。这个妆奁台俞小麦有印象,是侯氏成婚那会送给曾氏的,曾氏一直宝贝的很,连俞二妮儿闹了几日也没有给,只同意一起合用。
嘭!喀嚓!
还真是结实,这一刀下去也就是裂开了个缝,竟然没劈开。
“我的妆奁台!”俞二妮儿顾不得怕尖叫出声。
“啥妆奁台……呀,我的妆奁台!”曾氏迷茫抬起头看去,刚好看见俞小麦第1刀劈下的东西,刚好是自个宝贝了2年多的妆奁台,瞬时惨叫一声爬起,冲妆奁台扑去,要妆奁台别命了的架势。
俞小麦哎呀称奇:“果真是母女,连叫声都如出一辙!”
既然人家都要东西别命了,俞小麦也不好再劈第3刀,虽说她有把握在第3刀将这妆奁台给完全劈废掉。只可惜杀人要偿命,否则她真想连着曾氏一起全劈了,这样没准可以省的好多事儿。
紧接着俞小麦又回过身朝炕桌走去,跳上炕一刀劈下。
嘭!轰隆!
没有想到炕桌也是那样结实,炕桌也咋劈坏,倒是给炕给镇出一个大坑来。
“呀呸……”俞小麦灰头灰脸从炕上跳下,方才那一下她自个都险些掉下,只是好快俞小麦又跳回。因为她不经意间居然瞄见那坑洞里面居然有闪闪发亮的东西,跳下去拣起来一看。
大叫:“哇靠,有银钱嘿!”
这一下炸马蜂窝了,不要说之前还抱着妆奁台的哭的曾氏,胆小的俞福兴,即便躲在角落中的俞二妮儿也瞪圆了眼扑上。
“我的银钱!”曾氏又是惨叫一声。
相比起来俞福兴可是含蓄多了,闷声不响地赶快把银钱扒拉到自个怀中,不多时那看上约么有20两的银钱便给拿了个一干二净,即便俞小麦手上那锭1两的也给抢走了。
只是这抢回去了便万事大吉了吗?
俞小麦是瞧不上这点银钱,可这家里面有看的上的呀!
“银钱,银钱在哪里?”这不隔的老远的朱氏便听见俞小麦吼的那2个字,还在后院里面的她便赶快跑来,扒开堵在门口的人冲进。
俞小麦笑了,笑的非常的灿烂:“这的问我大伯和大伯母了。”
朱氏立刻便冲俞福兴夫妇俩伸出爪儿,张口便要:“银钱呢?你们将我的银钱藏哪了?赶快给老娘拿出!”
“哪里,哪里有!”俞福兴矢口否认。
曾氏牢牢护着怀,摇着头,也打死不承认。
也不知道俞二妮儿有没抢到银钱,此时又缩回了角落那里,正鬼头鬼脑的往这里瞄着,望向曾氏的目光里有着担心跟及贪婪。
不知谁在门外捏了一嗓子:“咋没,20两银钱呢!”
这一下可不得了,朱氏两眼都瞪圆了,自己存了好几10年都没存着20两银钱,这大房的就有20两银钱,这实在就是……造了反了!平时中私藏几个铜板给朱氏发现的话,全都要闹上一通,把人打的满脸青紫。这如果是藏了20两银钱,和要了命还有啥分别?左右这会可不要想消停了。
“你给我来!”朱氏阴着脸指着曾氏命令道。
“干啥?”曾氏不仅没去,反倒倒退几步,满脸防备。
朱氏见曾氏居然敢不听话,立刻便扑上,扯着曾氏的头发便‘咣咣’给了两耳光,而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