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朱玄深呼一口气,黑着脸对阿龙说:“你们俩给本少爷听着,本少爷不想再看见这个比山猪还要难看的怪东西,如果是叫她再出现于本少爷眼前,本少爷便把她赏给你们俩,当你们俩的共妻,这一生不要想再纳妾!”
娶妻不怕,大不了娶回家中放着不动,娶共妻虽说有一些丢脸,可也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娶了共妻还不可以纳妾。这肥丫头儿还长的这样丑,这不是要了他们的老命吗?阿龙阿虎两人对看了眼,全都震精了,全身的肥肉都抖抖。
“别呀少爷,奴才肯定将她办的妥妥的,再也不出现你眼前。”
“实,属实不可以,奴才便将她给喀嚓了,自个背了这杀人的罪名,决不叫她再污少爷眼,少爷可不可以叫我们俩娶共妻,这,这太可怕了!”
“对,太可怕了!”
也不知他们说共妻太可怕,还是说俞二妮儿太可怕。
只是俞二妮儿倒是听出了,人家少爷不待见自个,还躺在地面上的俞二妮儿立刻便泪盈满眶:“尔朱少爷,奴家就这样不招少爷待见吗?想最初奴家初见尔朱少爷,那颗心就落在了尔朱少爷身上,尔朱少爷怎可以这样对待奴家。”该是这种神情这种口气?俞二妮儿此时的表情可谓半真半假,倒是少了三分造作。
这也是别人给她支的招儿,说是男人最看不得女人的泪,一看见女人哭便会忍不住心软,并且还不可以嚎啕大哭,必须是这样的泫……泫啥来着?左右就是要哭不哭的模样。
这样一副神情如果是落在沈氏的面子上,会叫人忍不住想要怜悯,可是落在俞二妮儿这面色,却叫人感受到惊悚。那两道泪都将那张擦劣质粉的脸冲出两道印,再加上俞二妮儿不时擦下,直接便成个大花脸。
看着既觉的好笑,又觉的有一些吓人。
扑哧!
起码站在墙头上往外看的三妮儿是忍不住笑,也因为笑这一声,将自个的行踪给爆露出,见他们全都看来,三妮儿脸色有一些讪讪。
“那啥,我就是随意瞧瞧,随意瞧瞧罢了,你们随便,不必管我的!”
尔朱玄吸了吸鼻子,满脸感动的问:“三妮儿,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三妮儿给尔朱玄这神情吓一大跳,身体一个趔趄,脚底打了个滑,而后没有可以站稳‘濮通’一声掉下。
“唉哟!”
围墙内俞小麦呆呆的看着摔在地面上的三妮儿,而后眉毛一横:“不要当你装作没有站稳摔下来我就不会找你算账!你个该死的臭丫头,居然敢站在我的药鼎上,实在就是胆肥了找抽呢!”眼看着好容易洗干净了的药鼎上又多了几个脚印,俞小麦哪里可以有好面色。
三妮儿满脸讪讪地,谁叫这鼎摆在这墙角上咧,看着也蛮结实的……
“那啥,我告诉你呀长姐,你是不知道!便住在你家那病少爷,他脑筋仿佛有问题,不会是你给他吃的药不大好,将他的脑袋治出乱病来了?原本看着好生的一个人,怎就忽然间对着谁都可以哭丧着张脸呢?真是吓人!”三妮儿为不叫俞小麦追究自己方才事儿,赶快把看见的事一股脑儿说出,而且说出了自个心里面的揣测。
而就在此刻,墙那里传来一道略虚弱的叫声:“三妮儿,你没事儿?”
三妮儿全身一抖,指着墙对俞小麦说:“长姐你听,这人真不对劲!”
俞小麦满不在意:“这人要对劲的话,可以一直赖在这不走?”
三妮儿想想也是,这长的好看的贵少爷可能真有啥毛病,否则长姐这样凶他他不可能还留下,起码脑筋是不大正常的。
“我懂了!”三妮儿脚趾头抠了抠地板,好像又想到啥事一样,而后朝院门口走去。
背后俞小麦阴森森的说:“你想去哪里?”
三妮儿顿住,转头讪说:“娘亲说要将稻种泡上,我回去瞧瞧有没可以帮的上忙的!”
“将我的药鼎踩脏了便想走?我说过叫你走了吗?”
“……”
三妮儿脚趾头再度狠狠一抠,低着脑袋走回:“长姐,我去盛水洗洗。”
俞小麦斜了三妮儿一眼,回过身朝自个晒着的药走去。
一堆中草药前,小男人正紧紧看着这一些中草药看,一样一样地认真的看着,要把这一些中草药狠狠记在脑中的模样。这样的认真的行为叫俞小麦觉的小男人肯定是对中草药感兴趣,没准还想要学医。
正想要开口说点啥,小男人便说:“这一些中草药值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