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屋子中俞福明也听见议论声,赶快拄着木棍子出门瞧了瞧,见诸人又围观自己家,瞬时心里面就不愿意,觉的这帮人在看猴戏一般。
村人们早就看见俞福明在屋子中,开始时还当俞福明腿伤的半分不可以移动,因此才无奈的叫朱氏将东西全拿光。如今看来好像又不是这种,这俞福明腿看上虽说是瘸的,可拄着木棍子跳出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就是不知道这俞福明知道不知道自家给搬空了。
于是村氏们看俞福明的目光便有一些古怪了,方才俞福明呵斥四妮儿的声音可是给好多人听到,原本还当四妮儿将那水哥儿打的蛮伤的,想不到那水哥儿出不仅和没事儿的人一样,还背了一大布袋东西。
那袋东西虽说不知道是什么,可看那重量不定的七10斤呢!
“你们全都围在这干什么呢?田中的活都不必干了?”俞福明给这帮人看的略为不自在,却没有去想过这里面的意思,只寻思着叫人散去。
这时四妮儿摇摇晃晃的走出,头发乱七八糟,身上衣裳破烂有脚印,脸肿的饽饽一般,满嘴血水还一直往外流,手里面捧着几颗牙。村人们咋一看见四妮儿这个模样,也是吓一大跳,有女人便急急地拉住四妮儿认真检查着。
“唉哟喂,这小孩的门牙都掉光了都!”
“这虽然到了换牙时,可也没有理由一起全掉了呀,给打的?”
“可不便给打的,看这脸肿的,身上也给踢了几脚。”
“这当父亲的也不知道咋看的小孩,小孩给打成这样还对小孩大呼小叫,感情将人家小孩当作自个个小孩,自己小孩就当作根草了。”
“可不是,他家都将姑娘当作赔钱货,将小子当作眼球看。”
……
四妮儿手中抓着牙满脸木的,给打傻了的模样,看的村妇们母性泛滥,有人便教四妮儿要站的正正的,腿要放齐,而后将牙扔到屋顶上,往后牙再长出便会整整齐齐。
四妮儿木地舔舔牙龈,把流出的血咽回肚皮中去,而后抬起衣袖使劲擦一把唇边,非常听话地站的整整齐齐地,而后把手里面的4颗牙全扔到了屋顶上,眼里充满了期望。
如果可以长出一口好牙,下一回肯定要把四堂哥的手臂咬下!
见四妮儿是因为掉牙才流血,担心四妮儿是给打的吐血的村人们终究放心下,只是心里面对朱氏的厌恶却是多三分。而且还在心中偷偷提醒自个,回去以后肯定要好好和自家熊小孩说说,千万别和那水哥儿玩耍。
连自己堂妹都可以打成这样,这个小子铁定不是什么好的,自家熊小孩如果招惹上不定的吃大亏。这牙如果当然掉落,再长回去一样都是正的,可这给打掉的牙想要长正却有一些难,村女人全都有一些替四妮儿担心。
四妮儿对诸人的关心不自知,看屋顶一会工夫,见牙不会掉下来后便回过身进屋子,俞福明心里面有一些过意不去,就想跟着进瞧瞧四妮儿咋样,看诸人一眼后,拄着木棍子一跳一跳进屋子。
村人们无热闹可看,陆续散去,该干什么的干什么。
进屋后的四妮儿紧紧的看着那水盆子,里边有泡过稻子种儿的痕迹,地面上还有湿湿的水印,那是稻子种儿捞起来时滴落下的水。
看着空空如也要水盆子俞福明也皱起眉毛,张口就想要说一些什么,却见四妮儿忽然发起狠来,一脚踹向水盆子。使劲踹几脚以后,水盆子因为水多一些,而四妮儿力气又小一些,就是水荡漾几下,溅一些出。
“四妮儿,你在做……”
俞福明话没有说完,四妮儿忽然蹲下身体,两手抓住把水盆子掀翻,又把倒干净水的水盆子使劲踢了几脚,才一拐一拐的走出门,其间连看都不看俞福明一眼。俞福明呆立当场,什么也说不出,他不知这小孩的脾性竟然这样大,更不知这小孩为什么会发这样大的脾性。
揣测了许久,俞福明当四妮儿可能是给水哥儿打恼了。
四妮儿冲进灶房里面,发现米面都没了,而后又跑到缸中瞧了瞧,里边只剩下些血水。望向灶头,锅不见了。抬起头再瞧瞧顶上的挂勾,三姐才挖回的那篓山菜也不见了。小小的身体逛了几圈,发现灶房中什么全都没剩下。
钥匙和锁给丢在地面上,四妮儿看着看许久,眼眶逐渐发红起。
“四妮儿你这是……”俞福明和不上四妮儿的脚步,等他到了灶房先是看见四妮儿站在灶门那里,眼看着地面上紧紧的看着,可等俞福明想要说一些什么时,却发现四妮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