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的还是亲侄女!俞福升心里腹诽,把视线瞄向俞福旺。
左右老二如果不出面,他也懒的出面。
俞福旺皱起了眉毛,这事他当然不想管,可这见着了不管好像也不妥,就开口问:“大妮儿,你说这事咋办?”
俞小麦说:“非常简单。”
听见说非常简单,大房都舒口气,可还没完全松完这口气,又给俞小麦下一句话给噎住,心立刻又吊起。
“他哪只手推的我父亲我就把他哪只手折了!”俞小麦阴森森地说着,而后弯身把哭的上气不接下接的俞贵水给揪起,又说了一句叫人毛骨悚然的话:“如果2只手都参跟了,就2只手一起折了。”
俞福旺皱起眉毛:“这是不是不大好,必居然水哥儿还是个小孩。”
俞小麦冷冷说:“不小了,我夫君也才14岁,只是比他大一岁,全都可以照顾岳丈岳母了。并且我也提醒过他一回,上回看在他自个将自个的手臂撞伤我暂且饶过,如果他一直本本分分的,我没准都忘了上回的事儿。可谁叫他自己不本分,叫我逮了个正着,刚好新账旧账一起算了。”
俞福旺张了张口,却是无法替俞贵水辩论下,就是无奈地朝自家大哥耸了耸肩,表示这事他爱莫可以助。左右应该说的他都说了,这水哥儿在他看来也确实要教训下,否则长大了还要了?只是这如果折了手,确实重了点就是了。
“两次,即便2只手好了。”
俞小麦冰冷的声音里看不出半分玩笑,抬手一只手抓住一个手臂,吓的俞贵水脸都白了,抬脚便去踢俞小麦,企图挣脱出。俞小麦给踹中了几下,却面不改色,声音却更冰寒了三分:“看来你的脚也别了。”
“不要,我别断手断脚,哇……父亲快救我,这傻子要打断我的手脚,我别当……”俞贵水立刻又嚎起,一个劲地挣扎着,可不管他咋用力去踢俞小麦就是巍然不动,好像丝毫不疼一般。
就是俞小麦抓住俞贵水的手越收直紧,布满寒霜的脸缓缓勾起一丝冷笑。
“疼,痛呀!娘亲快救我!”俞贵水脸都白了,疼的直打抖,腿也不敢乱蹦了,因着蹦一下手便疼一分,感觉手要断了的感觉。
俞小麦冷笑着,阴森森的道:“作为姐姐,我觉的有必要叫你见识一下啥叫骨头断了。唯有亲身感受过你才会本分,否则你不会知道断了骨头的人有多么痛楚,仅仅打你一顿,想来对你也是不公平的呢!”
俞福兴夫妇一听俞小麦这样说,就知道这事不可以了了,再拖下去这幺儿的手指定给折断了去,曾氏本能又扑上,想掰开俞小麦的手指。
“父亲,这事你管管呀!水哥儿这手如果折了,这一生可就的完了!”俞福兴则满脸祈求的看着老头子,希望老头子给替幺儿说句话。
老头子皱起了眉毛,本不欲再管,可又不可以真看着四孙子的手给折了,面色虽说仍旧阴森,却也赶快开了口:“可以了,大妮儿,教训教训就要了。这水哥儿咋说也是你亲堂弟,你总不可以真折了他的手,这可是……”
喀嚓!喀嚓!
两声骨断声传来,老头子声音戛然而止,眼孔猛然一缩。
而在此刻,俞贵水惨叫出声,声音凄厉无比。
“断了……你个杀千刀的,居然真折了水哥儿的手……”曾氏失控扑上对着俞小麦又打又咬,狠不得把俞小麦撕碎的模样。
俞小麦顺势放开俞贵水,忽然间放手使的俞贵水的手失去支撑,呈不当然状态垂下,俞贵水又是惨叫一声,直接昏去。
曾氏心脏狠狠一颤,顾不得去打俞小麦,赶快扑上哭叫:“我的儿呀,你咋了?可不要吓娘亲呀……你们这帮捱千刀的还呆在那干啥?还不赶快带水哥儿去找郎中,这如果耽误了治不好咋办才好呦……”
诸人也给这一变故惊的一呆一呆的,听见曾氏这样一吼才回过神来。
俞福旺跟俞福升赶快凑上,只是没去动俞贵水,大房这老一些人当然可以自个把事办好,他们俩谁也不愿意去凑这个热闹。就是望向俞小麦的眼神却再度变了,想不到俞小麦居然真的这样狠,真将人的手给折了。
而最叫他们感到吃惊的是,这2只手居然是徒手折断的。
大房个个慌了神,俞小麦冷笑一声,非常自觉的把位置叫出,而后把眼神移向上房,牢牢的看着那扇门,眼内神态未明。
此时不知躲在上房中偷看的朱氏是个啥想法,而老头子看俞小麦的眼神也是变了,甚至带有一点畏惧,此时又见俞小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