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京城赶来的14名将士居然住进尔朱家,听见这个消息的县长大吃一惊,来这儿当官时,交接时上一任便跟他说,这县城里面谁都可以的罪,就是不可以的罪这尔朱家的,遇见这尔朱家的事最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县长那时还寻思着难道这地头蛇不好对付?所以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对待。
却不曾想这尔朱家虽说家大业大,却从来就不犯事儿,安份的叫人无比放心。而有着上一任的提醒,县长也不想去招惹这尔朱家。却不曾想这从京城中来的人轻蔑住在衙门,却住进了这尔朱家。
县长不禁揣测起尔朱家来,难道这尔朱家还有不要的秘密?
只是县长也只敢在心里面猜一下而已,胆小的不敢去打听点什么,非常努力地去打听那六名妇人的去向。就是查探了两日的时间,其中五名妇人只用半日的时间便查出结果,其中一名女人的去向却是无半分头绪,而那五名均非这帮将士所寻之人。
知道这样的结果县长也不敢耽误,亲自上门说明了这件事儿。
听见这样一个消息,那将领的脸色也是沉下:“把那女人的状况说一下。”
县长担心自个会说错话,早就打好了稿,听见将领问起,立刻从怀中掏出一孙氏,对着那张纸念起:“那名女人那时年纪应在16左右,腹部微凸,明显已有身孕。跟其夫君才从州城归来,说是因父母年迈,准备回老家安顿下以及尽孝道。却不料归来途里遇上贼匪,女人给劫于山上,男人险逃出后嚎啕大哭到官署报案,正逢官署要抓匪,其一切资料尚未登记……”
将领听县长认真一字一顿的念着,原先还有耐心听下去,却在听见一切资料尚未登记就不耐烦,一把把纸稿夺去,自主读起。
纸稿上有述,抓匪后救出十数名妇人,有人家来寻,就安排了认领,而那名夫君则哭叫着自个媳妇儿是个有身孕的,而那名孕妇也走出。后那名夫君离去,那名孕妇也跟着离去,二人资料不曾登记,纸上解释是那时太忙等等原因。
啪!
将领把纸稿拍于桌面上,眉毛紧皱,眼内似有困惑不解。
县长吓一大跳,大气不敢喘下,脑门凉汗直冒。
依照这纸稿上所说,那女人跟那男人确实是夫妇关系,其一切表现都没任何地方能怀疑。可若那名女人真是那男人的妻子,那样自个要找之人又去何处,难道真的……这样真是那样,回去以后又怎样向将军交代?
“继续找,必须把那对夫妇找到!”哪恐怕这一点的可能将领亦不放过,心里面却是不抱希望了,依旧叮嘱:“仍旧是秘密查探,不可惊动任什么人!”
“是是,小官得令!”县长哈着腰连连点头。
县长走后,尔朱玄才在阿龙阿虎的搀扶之下走来,开口问:“何事叫舅舅这样烦恼,外甥远远听到好像是在找人,不知外甥是否听错。”
将领点点头:“这事你莫掺合,好好养身子罢!”
尔朱玄听罢耸耸肩,虽然心里有所好奇,可既然云舅舅都这样说了,自个不过问就是。虽出身于商贾人家,可因为生母的出身,尔朱玄对官场上的些事还是有所了解,有一些事不应该知道的就别去打听,不然知道的越多就死的越快。
好容易才拣回一条命,尔朱玄可不想赶着去送死。
“说来舅舅也要回去了,这事估摸不会这样快便有结果,就不就再待于此,到时这县长要是查到结果,你就使人通知于我,此事有关于镇国将军,不可宣扬,到时我该会再来一趟。”梁丘干云将领满脸严肃地低语,可见此事的隐秘性有多重要。
尔朱玄蹙眉道:“舅舅才来,会不会太匆忙了一些?”
梁丘干云摇头:“身在其位,就是身不由己。来之前本听闻你的身子大不好,可能……就是如今看来,你的身子好像有所好转,这是一件大好事儿,估摸你父亲也终究可以放下心。虽然对你所说那黑丑妇有所好奇,也应该登门拜访下,就是舅舅身有要事不便过多露面,此事还是暂且放下,待日后有机会再登门拜访以示,再重谢对方。”
尔朱玄想起俞小麦那脾性,唇角一抽:“舅舅实际上不用在乎,那黑丑妇是个怪人,想来不会在乎这一些。依外甥看,没准不登门拜访的话,这黑丑妇还可以好好说话,若然不当心打搅到那黑丑妇,只怕咱都没好果子吃。”
“噢?这是何意?”
“那黑丑妇天生神力,脾性不好亦燥,不耐烦时会打人!”
“……这也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