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念过,只是因为家中是经商的,属于商户,不准许参加科考,所念的书也跟科考没多大的关系。”
“咱父亲以前还留下3亩地,到时转到你的名下,你就是农户了。要参加科考的话就没问题了,只是这僮生试才考完,下一回要等到3年后才可以。”
“先瞧瞧,我还不知道以后要咋办。”
“哦!”
“我之前有看见你和你娘子从县城回,你是去考试了?”
“恩,考的僮生试。”
“考的怎样?”
“还不知道,的等结果出才知道呢!”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不时应答下,口气都非常平淡,到底两人并不相熟,仅仅是知道对方的姓名而已。
不只俞旺有一些心不在焉,即便俞卿也是心不在焉地。
一直当自个是俞大牛的儿子,可没有想到居然不是。这若非俞大牛的儿子,又是谁的儿子?自个亲生父亲又姓什么,自个又应该姓什么。
俞卿打心中好奇起,非常想立刻便去问沈氏。
吃饭时,因着饭桌上多了潘青菊母子俩,楚墨跟小童就没出,把防门拴的非常紧,而且半分声音都没发出,并不愿他人知道两人的存在。
潘青菊吃完饭以后便赖着不走,直接便想到二楼去,给俞小麦给丢下。
沈氏非常为难,把潘青菊邀请回时忘楚墨叔侄两人的存在,这会想起来却觉的不妥。这母子两人虽嘴中说着是俞大牛的妻儿,可事实却没去得到证实,一切就是潘青菊一个人自说自话而已。
也可能是自个疑心过重,可沈氏就是不敢冒这个险,只能求救般望向俞小麦。
俞小麦也没非常好的法子,到底沈氏非常在乎这对母子,不可以下手去打人不说,还要将人给好好安置了。
自觉憋屈,俞小麦索性懒的理,吃完饭后便下了地。
俞卿跟沈氏商议了下,拿出了1两银钱给这对母子,叫这对母子暂且住到镇子上,等老房子整理好了再回住。
要叫潘青菊住到那破老房子,潘青菊可不愿意,可潘青菊住到镇子上,潘青菊还真便揣摩起,觉的在镇子上再怎也比住在这乡下好点,只是却嫌这1两银钱太少了。
俞卿见对方嫌1两银钱太少,心里面未免就不爽利起,要知道1两银钱可是能买好多的食粮。镇子上的房子虽说贵了一些,可是只须花上50文钱,也可以租上一般的房子,再好一点的也不过才100文罢了,这1两银钱足够1个月花了。
可沈氏却叹气,示意俞卿再给多一点。
俞卿见自家娘都这样了,再是不爽利也多掏了1两银钱,合着就是2两银钱。
潘青菊这才满脸嫌弃的把银钱接过,看那模样还是嫌少了。
俞卿见状心想,难怪自家疯妇最开始便看这潘青菊不顺眼,一定是早就看出了这潘青菊贪心,因此才看不顺眼的。
论看人,自个还真不如这疯妇,这点的好好学学才可以。
待潘青菊母子走后,俞卿跟沈氏打了声招呼便下了地,这事还要和自家疯妇谈谈才是,否则自个心里面没有底,也不晓得应该咋办才好。
待人散去以后,楚墨跟小童也钻出,面面相看,直接去了灶房。
沈氏看了两人一眼,回过身上了楼,蹙着眉毛不知在想一些什么。
俞卿到了地中后直接便找俞小麦去了,拧着眉毛问:“疯妇,这事你咋看?”
俞小麦说:“这的问你娘亲?”
俞卿白眼儿:“如果可以问我娘亲的话,我还可以问你来?”
俞小麦斟酌一番,道:“你娘亲这是念着你父亲俞大牛一家的恩,因此这事咱也不好做的过份,到底这潘青菊虽说不咋地,你父亲那一家人却是不错。还有这俞旺,咱们也没有咋接触,不知道是怎样的一个人。”
俞卿道:“还可以,我感觉他这人蛮好的。”
俞小麦听言瞄了俞卿一眼,见其非常认真,斟酌一番就说:“左右无非是银钱的问题,只须你舍得,这事该不难办。大不了帮他们将房子给搞起,老屋那地方小,建成三间房的也就差不多了。这三房间即便是青砖红瓦,也用不了几个钱。到时将那3亩地还给他们,再给点银钱,也就没有咱们什么事了。”
俞卿蹙眉:“我总觉的这潘大娘不会满足。”
俞小麦说:“那就打到她满足为止!”
俞卿:“……”
这爆力……也不失为一种好法子呀!
只是还是希望别用到的好,到底这两人再怎样,一个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