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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心里欣慰,甄氏不乐意了:“母亲,筝丫头年纪小心地软,您这不是难为我筝丫头吗!”
这会又成了她的筝丫头,好像当初哭天喊地不让娶一个灾星进门的人不是她一样,唉,老夫人默默叹了口气:“行了!怎么罚我自有抉择,咱们先回去让筝丫头好好休息吧。”
老夫人分明是在偏袒元氏!甄氏满腹埋怨,胸口也随着情绪不断起伏,手里的刀握了再握,手起刀落间,元氏的头发散落一地,她瘫倒在地上,吓得脸色惨白。
“若再敢对我大房的人有歹心,这一地的头发就是你的下场!”话毕,甄氏用力把刀摔在地上,愤恨离去。
一场闹剧结束,有的人终于可以踏实睡觉,可有的人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老夫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只觉得胸口堵了什么东西难以下咽,她支撑着身子想要下床。姜妈妈听见动静赶紧过来查看:“老夫人您怎么了?”
“睡不着,扶我去禅室坐会。”
姜妈妈从屏风上取下外套披在她身上:“老夫人,身子要紧,何苦折磨自己呢?”老夫人沉默半晌,哑着声音:“说到底都是我造的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