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思妥耶夫斯基也不在意齐木空助异样的眼神,他缓步走到齐木空助面前,双手插兜,微微俯身仔细打量着齐木空助。
齐木空助莫名其妙,双腿一蹬,椅子往后走去,他和陀思妥耶夫斯基拉开了一段距离。
他冷漠而疏离的问道:“有事?”
陀思妥耶夫斯基:“没有,就是想看看把别人耍的团团转的人长什么样子。”
齐木空助并不认为自己前几天的动作是在耍他们,他双手抱胸,“分明是你们蠢。看不出来,怎么能怪我呢?”
“呀嘞呀嘞,嘴还挺硬的。希望你可以一直这么厉害下去。”
陀思妥耶夫斯基话音刚落,齐木空助就觉得大脑好痛,他痛苦的挣扎着,一下次从椅子上摔倒下来,他就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面前滚动着。
那样子十分的难堪,却也让他能够感到唯一的解脱。
“你……你干了什么!”齐木空助有气无力的问着。
但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又怎么会告诉他,陀思妥耶夫斯基好好的欣赏了一下齐木空助痛苦的神情就离开了。
他走后,齐木空助头痛的情况也在降低,最后没有再出现。
齐木空助严重怀疑他是被那个帽子男所陷害、设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