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车子在一处礼堂前停下。
车上的男子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窗外的礼堂大门,呐呐道:“牧可,咱们为什么...来这?”
“不是你们兵家要我来这里割头谢罪的吗?”
牧可面无表情道。
“啊?”
男子傻眼了。
今天礼堂内的人不算多。
先前那在刘二姐家威胁牧可的男子也在。
他们在这主要是等牧可。
如果牧可没有按照时间来,他们就会直接坐上门口的车,杀奔榕城,找牧可算账。
而瞧见牧可带着两个老头及那男子进来时,礼堂内的兵家人全是一怔。
“这是...破剑?”
“我没看错吧?”
“是他,跟电视上的一模一样。”
“怎么回事?破剑怎么来了?”
“快,快去叫长老,快去请族长!”
众人急呼。
破剑的名头可是非比寻常啊。
兵家在大夏国武道界也算是混得有些名堂,武道界上的事多少听说过一些。
那大名鼎鼎的邪魔镇已经被破剑覆灭的事,早就传开。
邪魔镇是何等传奇的隐世宗派,连这样的存在都被覆灭,寻常的宗门势族,哪还敢再跟破剑作对?
至于古派及东皇教之事,倒未传开,毕竟牧可交代,暂不可招摇,否则容易成为众矢之的。
可不管怎么说,当下的破剑绝不是一般人能招惹的。
却见先前在刘二姐家的那名男子忙是上前,挤出笑容抱拳道:“不知破剑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见谅,破剑,在下兵头!不知破剑来此,所为何事?”
牧可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将口袋里的一张纸条取出,递了过去。
兵头接过一看,脸色煞白。
“这...这是...”
“割头谢罪得要有刀,你们这似乎没有准备啊,去吧,拿把刀来,我现在就把我脑袋割给你!”牧可平静道。
那兵头一听,双腿一软,差点没吓得跪坐在地。
“你....你真的是牧可?”
兵头千算万算,也不曾算到过那牧可居然真的是牧可!
这回麻烦大了!
篓子居然捅到牧可这头。
兵氏家族的高层可是在得知邪魔镇处境后纷纷表态,绝不可招惹牧可。
然而事宜愿为。
牧可还是来了。
兵家虽强,但与战败了邪魔镇的榕城二中比,还是得掂量掂量。
且有传闻言,榕城二中背后的能量十分恐怖!有庞大势族支持,兵氏家族跟这种力量相比,纵然有一战之力,也定不想与之为敌。
局面变得不受控制了。
兵头哆嗦的站在原地,大脑都是乱糟糟的。
礼堂内的人噤若寒蝉。
大约3分钟,一名穿着锦服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进来。
“王爷来了!”
“王爷!”
“王爷好!”
“王爷!”
礼堂内的兵家人纷纷呼道,每一个人脸上的惊恐都变成了欣喜与恭敬。
显然,来者是一个能镇得住场子的人。
“牧可?”
中年男子看清牧可面孔,面带笑容,快步上前身躯微弯伸出了手:“牧可大驾光临,真是叫我兵家蓬荜生辉啊!我等怠慢了,还请牧可见谅!”
“你是谁?”
牧可并未与之握手,淡淡问。
“鄙人兵五,在我们这一脉排行老五,牧可叫我阿五就行!牧可,我已经通知了大哥他们,他们得知牧可光临,高兴的很呐,已经是火速从外面赶回!牧可稍待,我们兵家一定好好招待您!”兵五微笑道。
“我是来谢罪的,为何要招待?怎么?难不成你们兵家,还要再羞辱我一番吗?”牧可面无表情道。
“谢罪?”
兵五眼露错愕,但很快回过神,微笑道:“牧可这是哪的话?您这何罪之有啊?更何况我兵家哪能让您来谢罪?说笑了,说笑了!”
一边说着,兵五一边暗暗给身旁人打眼色。
身边的人立刻会意,赶忙溜出礼堂,再向族长报信。
这回的事,显然没那般容易解决。
“哦?这么讲,你们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