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十七摸了摸胡须,故作玄虚道:“第一………老头我最喜欢喝酒,这下半辈子………”
叶寒急道:“马老爹的酒我叶寒包了……”
马十七满意的继续说道:“这第二件事………老头我年纪大了,这……”
叶寒急道:“马老爹吃喝的事情叶寒负责……”
心里惦记小妇人,又急着问道:“马老爹,这第三件事不知是何事?”
马十七笑道:“不急不急……第三件事,我现在还没想好,以后想好我再说不迟。”
“那咱们快救人……”
叶寒看了看小妇人,心里着急的厉害,怕这马十七万一不行,岂不是白忙活了半天。
马十七瞅了一眼椅子上已经完全昏迷的小妇人,胸有成竹的吆喝一声。
烧水……?
叶寒挠了挠脑壳,一脸懵逼。
马十七一个爆栗磕在叶寒的头上骂道:
“老子让你去烧热水,我好为她清洗伤口……”
古代也存在消毒这么一说?
马老头这是用热水消毒?
叶寒心里疑惑,手脚可不敢耽搁,赶紧起身去灶台。
忙活了半天烧好了水,马老头也为木小穗检查了伤口,在木小穗身上扎满了细细长长的银针。
“臭小子,发什么愣?给你媳妇把衣服脱了,用热水把伤口旁边的瘀血擦拭干净……”
媳妇?
“脱……衣服?”
叶寒脸色有些难堪。
木小穗虽然名义上是他的小媳妇,但他是占据了这个身体,确切的说,他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现在让他把木小穗的衣服脱了,并且还盯着她的身子帮她擦拭伤口……
在古代,女子多保守,视贞操如生命,他要是这样做了,以后再跟木小穗说两个人没有关系……
那木小穗铁定是无颜面对世人。
“马……这……”
“这什么这?臭小子……”马十七又是一颗爆栗,接着骂道:“……老子还不知道你的德性……”
为了救人,叶寒再一次忍辱负重,为难自己,走向了床上的小妇人。
见叶寒开始帮木小穗脱衣服,马十七退了后去,然后拉上幔布开始指挥。
“臭小子……先清洗伤口……”
“……缝合,对……缝合……”
“……那些银针千万别动,一但出血,你媳妇就小命不保……”
马十七指挥,叶寒忙的满头大汗。
他前世连杀个鸡都害怕,见血就起鸡皮疙瘩那种,让他拿着针扎小妇人的肉,并且还是一个没穿衣服的妙龄少女,这,这实属一个挑战啊!
他拿着针的手都在颤抖……
“……混球,再拖延你媳妇就小命不保了……”
马十七恨不得抽这臭小子一顿,刚刚还急得火急火燎,现在要救命的时候磨蹭个半天没有动静……
莫不是这臭小子还没看过这小媳妇?
凭这臭小子的德性,不至于呀!
叶寒咬了咬牙……
为了救人,只好忍住不该想的……
想到一个医生朋友说的话。
在我眼里,只要上了手术台的人,哪怕脱光衣服躺在那里,我都没有一丝想法,因为没有男女,只有器官,只有病人……
叶寒小心翼翼,尽量让自己不碰到木小穗,开始脱她的衣服。
湿漉漉的衣服沾满了血迹,全部黏在了木小穗的身上,胸口处扎的银针十分碍事,这脱衣服实属不易。
费了老大劲才算脱了木小穗的粗布衣衫,里面露出一片红色的内衣兜兜,碍于男女有别,只解开了兜兜上的一根带子,然后开始帮木小穗擦拭伤口。
上一世叶寒虽然见识过无数美女,此时见到木小穗的身体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小女子看着瘦弱,身体发育的倒是挺好,肌肤上虽然伤痕累累却也掩饰不住酮体的皎白,胸前开始隆起的肉团引人遐想。
看的出神一不小心,手就抖了一下,把热水滴到了木小穗的伤口中。
这些热水被马十七加了消毒的药物,滴在伤口的时候难免有些疼痛,木小穗虽然在昏迷状态中,依旧微微皱了皱眉头。
他生怕把小妇人弄醒,憋了口气,再不敢大意。
这种小心翼翼的,仿若面前昏迷这小女子真是他心爱之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