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苦的研习《女戒》!
礼教结束后,溶月摇摇晃晃的上了马车,她整天都在藏书阁中受着‘折磨’,这会儿怕是心力交瘁了。
待溶月一五一十的告诉烨凛,烨凛也只是无奈的看着溶月。
“溶月,不是都交代过了吗,皇上没有惩罚你已是万幸了。”赫然在宫中大闹嬉戏,这罪可不是说饶恕就能饶恕的。
“烨凛哥哥,我好难过啊,早知……”溶月不满的嘟起了嘴。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好了,不就是两本书吗,《黄帝内经》这个你应该应付得来,至于《易经》不懂的你就来问我吧。”烨凛对皇上此举也是毫无办法,谁让这蠢丫头自己无端往上撞呢。
待溶月离开后,烨凛不禁又陷入迷茫之中。
今天早晨,李凌端着茶盏走了进来。
“将军,请用茶。”
烨凛接过随手便喝了下去,却又尽数吐了出来,“怎么如此怪味。”他皱起眉头。
李凌一头雾水,这之前都是这么泡的啊。
烨凛看着李凌,这才回过神儿来,原来他不知不觉间,已经习惯了溶月带给他的一切。
“溶月……”烨凛喃喃念道,他的心有些疼,皇上从来不会对一个女子如此关注,想必溶月入宫一事,已成定局了吧,之前他还想使些手段好让溶月落选,这下,怕是万万不可能了。
‘溶月,你要进宫了,我怎么这么难过。’
此后,溶月都是一早就踏进藏书阁,直到夜晚方才离开,后来,溶月觉得有些麻烦,就回禀了皇上和烨凛,夜晚不再出宫,整日都在藏书阁研习着。
书案前堆着厚厚的稿纸,溶月俨然被淹没在其中,有好几日,溶月都是一夜未合眼,她发誓一定要通过这次考核,果然,倔劲儿上来了,一切都会不一样。
第十四日夜晚,宇文?悄悄溜入了藏书阁,而这之前,溶月早已困得不行,趴在书案前就睡了过去,书案旁放着吃剩的梅花香饼,脑袋上盖着新写好的注记。
宇文?将那张薄纸轻轻取下,看到面色疲惫的溶月,宇文?将轻裘披在溶月肩上,就地坐下,阅起那些注记,嘴角渐渐浮起笑意,而后他又取过毛笔,将疏漏有误之处一一订正过。
他看着溶月,小声的自言自语道:“寒露,你有没有埋怨过孤呢。”,宇文?待了好一会儿,才悄悄离开。
第二日黎明,溶月才醒了过来,发现那些批注,又是惊讶又是不安。
“他昨夜来过吗?”溶月想的有些出神。
下朝后,溶月便被宇文?叫去了御书房,研习了这么久,溶月笃定,只要不是太偏太难,她应该都能答得出。
“给皇上请安。”溶月跪了下来。
“平身。”宇文?示意溶月坐下,“怎么样,看得如何了?”
“回皇上的话,寒露已经尽力了。”
宇文?微微一笑,端起茶盏轻抿一口,说道:“《黄帝内经》分为《素问》、《灵枢》两部分,孤且问你,《灵枢》一名的由来。”
溶月听后,不禁有些怅然,果然,这宇文?还是喜欢出这样偏僻的怪题,不问内容,却问起源,但幸好自己还是知道的。
溶月想了想,便说道:“回皇上的话,《灵枢》一名,始见于王冰《素问》序及王冰的《素问》注语中。王冰在注《素问》时,曾两次引用“经脉为里,支而横者为络,络之别者为孙络”这句话,在《三部九候论》中引用时称“《灵枢》曰”,在《调经论》中引用时又称“《针经》曰”,可知《灵枢》即《针经》。而其他《素问》注中所引《针经》,皆为《灵枢》之文,则更证明了这一点。”
宇文?点点头,“不错,切诊主要为什么?”
“切诊,包括切脉与切肤。切脉主要为:三部九候法:即分头手足三部,每部分天地人三候;人迎寸口脉法:即兼诊人迎和寸口两处之脉,互相比较;调息法:即调医者之呼吸,诊病人之脉候;谓胃气脉:脉象之中有无胃气,至关重要,有胃气则生,无胃气则死;六纲脉:《黄帝内经》所载脉象很多,如浮、沉、迟、数、虚、实、滑、涩、长、短、弦、细、微、濡、软、弱、散、缓、牢、动、洪、伏、芤、革、促、结、代、大、小、急、坚、盛、躁、疾、搏、钩、毛、石、营、喘等等。但常以六脉为纲加以概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