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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溶月连连摆手,说道:“皇上,我……哦不,臣妾还没有准备好,要不您先去别的娘娘那里……”
“孤等你准备。”
“………………”
“皇上,等臣妾准备好,可能…………所以……您要不今晚先去别的娘娘宫里?”
“你这是在赶孤走?”
“没……没有……”溶月此刻才发现,宇文?真的不好对付。
“那便就寝吧……”宇文?说完,便将溶月打横抱起,径直入榻而去。
溶月动弹不得,她此刻内心十分煎熬‘到底要不要脱身,如果不脱身,那势必今夜过后,她就真正是宇文?的女人了,如果要脱身,则必须暴露自己的身手,可是还未寻得良机,此时出手,大为不妥啊。’直至被放入榻上时,溶月才回过神来,而此时宇文?已将外袍褪下,正欲上榻时,溶月一个翻滚便向里滚去,不料劲儿使得大了些,径直撞到了木栏上。
“哎呦”溶月抱着腿,只恨自己太倒霉。
“怎么会调皮成这个样子。”宇文?将溶月轻轻拉了过来,将裤管掀起,发觉已有些红肿。
“哎,疼吗?”宇文?轻声问着。
溶月强装着摇了摇头。
宇文?将手覆在腿上,轻轻揉了起来,“寒露,你为何如此怕孤,之前,你可不是这样。”
“我……臣妾……只是还没做好准备。”溶月一时想不出什么好的理由来搪塞。
“寒露,你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想法进宫的,孤觉得你到不是为了什么荣华富贵,这些东西,烨凛都能给你。”
“因为臣妾非常仰慕皇上的风范,只是一切太突然,臣妾还未接受罢了。”溶月投来十分坚定的目光。
宇文?笑了笑,“是吗,可孤总是觉得,你的心并不在孤这里。”
“怎么会呢。”溶月极力掩饰着。
“好了,试试还痛吗。”
溶月伸了伸腿,发觉十分舒服,“多谢皇上,已经不痛了。”
“既然你现在不愿意,孤也不会勉强……”宇文?的心中有些莫名的失落。
溶月又欠了欠身:“多谢皇上。”
“反正也闲来无事,寒露,孤看你这里书倒是不少,你去为孤煮茶吧。”
“是,不知皇上想加些什么?”
宇文?的手微微顿了一下,而后笑道:“加些百合。”
溶月带着一丝疑惑离开了,“白合味甘性微寒,可养阴润肺,清心安神,宇文?喝这些做什么。”
半晌后,溶月端着茶盏走了进来:“皇上,请用茶。”
“给你喝的。”
“啊?”溶月有些糊涂。
“孤方才给你把脉时发现,你近来似乎心神不宁,所以方才让你加了百合。”
溶月一听,不禁心头一暖,“多谢皇上。”
宇文?,如果你知道我是梁国公主,你还会像对寒露这样对溶月吗?想到这里,溶月心中竟有一丝失落。
“寒露,你还真是个有趣的女子,竟然会看《长短经》这样的纵横学著作。”宇文?翻看着溶月方才摊开的书卷,又看看溶月。
溶月一急,竟是将刚喝下去的茶水尽数喷了出来,而后又立刻跪下:“我……臣妾失仪,请皇上责罚。”
宇文?颇为尴尬:“寒露,你怎么这么激动,罢了,既然你看了此书,孤且考考你,若你答得出,孤便不在追究,若答不出……”宇文?抿起一丝笑意。
但溶月却是傻了眼,论起《长短经》自然是帝王最为精通,如今她溶月不过是因为此书就在手旁随手便拿来看了,这样子的问答,不是显得有些不公平吗。
但好在宇文?并未强迫自己侍寝,这已经算是格外的宽容了,若是别的帝王,有这样说话的妃嫔,只怕早就被诛九族了。
于是溶月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兮甲盘》铭曰:“至于南淮夷,淮夷旧我帛?(贿)人,毋敢不出其帛、其责(积)、其进人,其贾,毋敢不即次即市,敢不用命,则即刑扑伐。而《新语·无为》曰:事愈烦天下愈乱,法愈滋而奸愈炽,兵马益设而敌人愈多。秦非不欲为治,然失之者,乃举措暴众而用刑太极故也”。前者主张武力严治,而后者却将失败归咎于此,要仁治,你怎么看?”
“回皇上,王者制人以道,降心服志。设矩备衰,有察察之政,兵甲之备,而无争战血刃之用,天下太平,君无疑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