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上朝时,宇文?按照徐青所查之结果,贬谪了不少官员,朝廷上下颇为震惊,几个月来,大家都以为宇文?荒废政事,不思进取,却又在不知不觉间给予沉重的一击,这只能让大臣们觉得,宇文?是故意而为之,目的就是放长线而钓大鱼,一时,各大臣心中都有些恐慌和慨叹,这帝王之心,果真深不可测。
泰华宫内,太后听说朝堂今日发生的大事,心情很是不错。
“太后娘娘,老奴就说皇上肯定不会让您老人家一直操心的。”李嬷嬷笑道。
“是啊,这?儿也总算是懂事些了,哀家也可少操心些,只是?儿还是没有告诉哀家他到底去了哪,哀家还是有些不放心,李嬷嬷,你去请张辛易来一趟。”
“是,太后娘娘。”
一个时辰后,张辛易来到了泰华宫。
“属下给太后娘娘请安。”张辛易行了大礼。
“不必多礼,张将军。”
“谢太后娘娘,不知娘娘叫属下前来所为何事。”
“你身为禁军统领,一直负责着皇宫的安全,这些年也没出过什么问题,兢兢业业忠心耿耿,哀家信得过你。”
“承蒙太后夸奖,属下定当尽心竭力恪守本分。”
“你也知道,这几个月,皇帝有些荒废政事,虽说现在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哀家总归是有些不放心,你身手不凡,哀家命你前去暗地里调查此事,切记,不可让人发现。”
“属下领旨。”
灼华阁内,溶月在接到董卓送来的消息后,也只是笑笑让他心安,并没有多说什么。
一方面,她很开心宇文?可以心系国家大事,一方面,她却有点失落,而烨凛,依旧会每日前来,现在倒也是能搭得上几句话了。
“溶月,我瞅着你最近好像有些迷茫。”烨凛坐在案几旁,手持浅白印花茶盏,问道。
溶月此时正在炉上煮茶,漫不经心的回到:“的确是有些迷茫。”
“溶月,自陆晚与舒玄后,你大概已经知道,我的落英缤纷剑法是白於山派剑法。”
“知道,陆姐姐说过,嫡传的只有你和舒玄大哥,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烨凛颔首而笑,“白於山的掌门玄青大师是德高望重之人,应该能解决你心中的迷茫,要不要去见见他?”
溶月起身看向烨凛,“那就麻烦你帮我安排吧。”
这倒是颇让烨凛有些吃惊,这么干脆就答应了?
“你别乱想,只是在这里闷得久了,想出去走走罢了。”
烨凛但笑不语。
白於山山路崎岖,两人行至山脚下,便徒步而上,一个时辰后,才来到白於宫前。
泰华宫中,太后正在侍弄花草,李嬷嬷走了进来。
“太后娘娘,张辛易来了。”
“让他进来吧。”
“参见太后娘娘。”
“起来吧,事情办的如何了。”
“回太后娘娘,臣已查实,皇上近日来经常去的地方,是将军府的灼华阁。”
“灼华阁……”太后念叨着。
“回太后娘娘,灼华阁是将军夫人的寝室,住的是…………是皇上先前的寒美人。”
“什么!”太后大惊,“这到底怎么回事!”
“回太后娘娘,事情是这样子的……”
半晌后,太后大怒,“真是个祸水,哀家就瞅着最近这?儿和凛儿有些不大对劲儿,原来竟是被这女人搅合了,张辛易!”
“属下在。”
“秘密的将她带进宫来,带到哀家这里,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是,属下领旨。”
溶月与玄青大师在偏殿内谈了三个多时辰,太阳下山时,才从里面走了出来,这期间,烨凛一直在殿外候着。
溶月走出时,一脸平静。
“多谢大师。”溶月又对着玄青大师行了礼。
大师微微点头回礼,“烨凛,可是等的不耐烦了?”又看向烨凛。
烨凛笑道:“怎么会呢。”
“天色不早了,今晚要不就在此宿一宿?”
溶月笑道:“不了大师,叨扰您这么久,晚辈还有些事情需要回去处理。”
“既如此,我也就不留你们了,烨凛,好好照顾溶月姑娘。”
“那是必然。”
辞别了玄青大师,烨凛与溶月并肩行走在山间小路上。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