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七名极限战士。
放在战场上,这股力量甚至不足以被称之为‘部队’,可是,对于现在的马库拉格之耀号来说,他们兴许已经算得上是一支打击力量了。
可惜,那些怪物要更多一点,它们多到让人难以相信,就好像马库拉格之耀掉进了海里,这些怪物就是海浪。
它们从每个转角,每扇门和窗户背后涌来,希尔已经数不清自己今天到底杀了多少只这种东西了,他甚至都开始建立一个新的理论体系了。
他发现剑刃和火焰比爆弹与等离子更有效,你可能需要上十发爆弹才能解决一只怪物,但如果是挥剑,可能只要一次。它们死后也不会留下尸体,而是变成黑色的粘稠液体或化作青烟消散。
毫无疑问,这不是任何一条符合‘帝国真理’的事,于是列兵库尔开始告诉所有人,他们正在面对恶魔。
希尔没有斥责他的宗教信仰,奥特拉玛五百世界里每个人都可以自由信仰,否则便不会有那么多不信洛珈宗教的人来此定居。实际上,他甚至赞成这个说法。
“是的,就是恶魔。”他告诉那位连长。“我想不出比这个词更好的描述了,用古泰拉神话传说里的怪物来为这些东西命名。”
“或许它们就是。”弗拉斯托尔克斯说。“它们很符合那些故事里的描述,不是吗?”
第一百一十一连的连长深深地叹息一声,吐出一个单词:“.邪恶。”
希尔再次同意。
是的,邪恶。
他们与之作战的东西不是叛徒、异形、或其他任何能够在理性层面上被理解的东西。他们正在和邪恶作战。
对抗邪恶。¨零^点·看^书¨ +追^最\新/章!节~
但希尔知道,他们不是正义,他们是复仇。
“继续前进!”他喊道。
十分钟后,他们从恶魔中杀出了一条血路,抵达了主舰桥,装甲门没有被关闭,应急灯照亮了内里的宽阔,所有人的精神都在这一刻为之一松。
原因无他,只因他们看见了罗伯特·基里曼。
奥特拉玛之主正在战斗,他双手持剑和一个恶魔战在一起,那东西好像有两层楼那么高,它够不到马库拉格之耀主舰桥的天花板,但它已经是怪物中的怪物了。
看着它,希尔的心中突然涌起一阵荒诞的比喻冲动,他没有压抑,而是让它脱口而出。
“这是个什么东西?恶魔坦克装甲车吗?”
弗拉斯托尔克斯笑了,他们冲进舰桥内里,开始和其他早已抵达的兄弟并肩作战。
在应急灯惨白的灯光照耀下,希尔看见一个正在扭曲的全息投影台。
它原本充满机械之美的圆形通讯台与沉思者阵列已经合二为一,周遭跳动着扭曲艳丽的光线,每分每秒都有东西从中涌出,爆弹像是雨点一样朝它们飞去,但也只能暂缓势头,无法真正地使这个传送门似的东西停止。
希尔伸手,从他的武装带上扯下了五颗捆在一起的手雷,他扯下一个拉环,把它们全都扔了过去。火光四溅,某种尖啸声开始回荡在所有人耳边。
“继续!”一个人吼叫起来,希尔认出了他是谁,那是克洛德·安皮恩,第九战团长。“谁扔的手雷?继续!继续!火焰喷射器顶上去!”
罗伯特·基里曼用眼角的余光看见了这一幕,他没有微笑,而是继续挥剑。他的对手以其狰狞之面开始口吐人言,那声音听上去像是难听的二重唱,但不是男声和女声,而是死人与死人。
“伱不理解,罗伯特·基里曼你不明白我们的出现意味着什么。你和你的子嗣正在打一场无法获胜的仗,你们赢不了,因为你们无法阻止。”
它粗糙的皮肤上布满剑痕,但没有一道能真正地使它受到‘危险’。基里曼闭口不答,只是继续挥剑。
他胸膛铸炉中的火焰正在愈发高涨,促成这毁灭性的怒火诞生的原因不是这只恶魔,而是另外一些事。比如怀言者们正在轨道轰炸考斯的城市,比如他们正在朝考斯的平原发射空降仓
他已然怒极,他此刻所承受的愤怒已经超越了一个正常人或阿斯塔特能承受的极限,他们会为此疯掉,但罗伯特·基里曼没有。
只是眼瞳中的炽热开始转变。
恶魔笑了一声。
“这感觉是不是很好?”怀揣着明显的恶意,它咧开满是利齿的嘴大笑了起来。蠕动的蛆虫与死人僵硬的指甲从它身上的伤口中掉落,它的眼睛在旋转,一千张惨白的面容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