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觉得徐修成是个汉子,嘴里也没咬着什么东西,愣是不叫疼。
我现在感觉也不怎么样,这伤口绝对是我见过最严重的外伤,过了一小会儿,我慢慢冷静下来,没有开始那么紧张了。
一边缝针,脑子里一边在想徐修成为什么不去医院,难道害怕?我是真没见到徐修成受过这么严重的伤口,不是刀伤,说真的这种口子,我感觉是被什么东西给咬了。
可我也想不出有什么东西,长着能有我两个手掌长的牙。
徐修成闭着眼睛,我面色复杂的看了他好几眼,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折腾了将近大半宿,勉强让伤口不流血了,徐修成跟我都松了口气,看着徐修成晕厥的模样,我咽下到嘴边的话,现在问,肯定问不出什么来。
将徐修成扶到床上,我赶紧回了屋,简单的洗了洗就躺在床上睡了过去,心里装着事,我睡了不到六个小时就醒了,敲了敲门,进去的时候发现徐修成已经离开了。
要不是地面没收拾,空气中还有血腥味,我差点以为自己又是做了个梦,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这才几个小时,我总感觉徐修成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给他打了几个电话也没接,最后接通也只说了三个字,我没事。
我了解他,这种性命攸关的事徐修成不会开玩笑,我也就没在管,收拾干净地面,回床上又补了一觉,醒来的时候还差十五分钟就到三点,赶紧穿好衣服我就出了门,等赶到古董店,正好三点整,我发现黄廖居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