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来,我要好好与他谈谈!”
绿衣姑娘朝言清一委身,道:“夫人莫气,小香是刚来的,不懂规矩,一时口无遮拦,还请夫人恕罪。”
“货品出现这样差错是我们的不是,这样,我们免费送夫人一套头面,以表我们的歉意。”
“你们店最好的银饰都是这个样子,我还敢要你们别的货吗?”她虽说得诚恳,言清却是一脸的不爽,只道,“快把你们东家找来,不然,我将此事尽数说出去,让大家都知道,你们一品居就是个假把式的空壳子。”
小香气的握紧了拳头,她还没见过这么得理不饶人的人,她们都打算退一步了,还揪着不放!
“这簪子怎么变黑的先不说,我们已经是给足了夫人面子......”
话未说完,她被绿衣姑娘拉住,道:“去把东家请来。”
小香小脸一皱,急道:“娴姐,她明显就是来找茬的,你做什么要管她?”
娴姐板起脸,道:“别说了,叫你去就快去。”
小香一跺脚,转身出去了。
一直等在后院的赵楚昀瞧着屋内男人被一个小姑娘叫走,就知道事情是成了,他隐了身形,进了屋子。
赵楚昀刚刚打探了一番,一品居东家名叫薛刚,三十来岁,京城人士,单身独居,无亲老小,经营这家店铺已有十余年。
房间内摆设如同一品居,里面摆放了许多绿植,赵楚昀随意瞧着,忽被停在墙角的一扇屏风吸引了视线。
这屏风为何要摆放在哪?
屏风内坐,故屏风又为富贵,如果屏风顺水而坐,则表示钱财顺水而流,是为失财的意思。
护城河过内城东北角,这屏风却又恰恰放在东北角,这不是商人大忌吗?
赵楚昀走进,仔细查看了一下,却没发现任何的机关暗室,他不禁皱了眉头,那日人到底是怎么消失不见的?
屏风左边是一个三层的书柜,上面摆放了许多书,他随意抽出来几本:“《千字文》、《百家姓》、《开蒙要训》、《王梵志诗》......”
奇怪了,这不都是童学的课本,怎么竟是这些书?
“走了。”
耳边传来言清的声音,赵楚昀将打乱的现场恢复了原样,转身走出了一品居,直到瞧见等在路旁的言清,他才显了身。
上次见言清对千里传音十分感兴趣,便将这术法教给了她。
瞧他一头乌发上都结了一层细雨,言清忙递了伞过去,问道:“没被发现吧?”
赵楚昀眉梢一挑,道:“隐了身形,怎么可能还被发现?”
隐了身形!他脑中灵光一闪,喜道:“我说人是怎么不见的,原来也是用的隐身术。”
“老谢找来那日,薛刚若是施了隐身术离开,要么他是发现了异常,要么就是他收到信后的一种警惕的习惯。”
“可隐身术并不是什么简单的法术,使用一次消耗的法力需要一个月才能养回来,所以,我更倾向于他是发现了异常。”
言清问道:“你的意思是谢必安暴露了?”
赵楚昀摇了摇头,他也不确定,若是会隐身术,这薛刚定不像表面这般简单。
“小清,你刚才与那薛刚打了照面,可有发现什么?”
言清摇头,道:“薛刚处事十分圆滑周到,我反驳一句,他便有十句话来堵我,言语中不卑不亢,是个精明十足的商人。”
“商人.......”赵楚昀默了默,他又想起房屋内那扇反常的屏风,“除了这些,薛刚的言行举止可有什么特别吗?”
言清凝神想了想,道:“倒是没什么特别的,不过他说话让人特别不舒服,语速特别慢,好像每说一个字都要思考一样,我听得十分不耐烦。”
语速慢?赵楚昀想到了什么,他皱眉,道:“我这边找了昨日接待十七姑娘的伙计,伙计说是取货回来时,被一架突然窜出来的牛车刮到了腿,本来没什么大碍,可那牛车主人却一直要带他去医馆检查。”
“回来时便是耽误了时辰。”
这一桩桩事情看上去像是巧合,可就是这么恰巧的全都集中到了一处......言清神色一敛,道:“巧合多了就不是巧合了。”
她转身拉起赵楚昀就走,道:“去找牛车主人。”
“诶,别着急,”赵楚昀一个趄趔,差点脚跟踩脚尖,摔一跤。
她这个急性子看来是改不了了,他忙拉住言清,道:“小清,这回我们得分